安撫民眾的講話。
不過現在大部分地區都是停電停水,能不能聽到看到這些演講,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直接去船上嗎?”夏真問道。
“那你還想去哪兒?”張賁奇怪地看著她。
夏真嘿嘿一笑:“要不?咱就水上轉一圈曼谷商業街?”
張賁笑道:“也好,反正也不耽誤工夫。”
周圍看小川二多的制服人員,軍人也很少。看樣子應該是都尖投送肥集中災民和警戒了吧。
這時候如果要出亂子,還真是什麼都扛不住。
一個不小心,甚至可能引政變。
一艘醫療船緩緩地開過,船上躺著一個泰**官,臉色蒼白,渾身泡的浮腫,眼睛跟蛤蟆一樣,張賁瞧了一眼,嘿,還是熟人,你道是誰,竟然是拉姆幹那個設卡小軍官。眼瞧著大曼谷這邊的規模,張賁愣了一下:那天肯定是海嘯都出現了,人要是被浪頭打過來,一下子就被捲走了,這小子竟然活下來了?運氣真他孃的好。
他說的不錯,拉好乾的運氣何止是好,那簡直就是逆天,他的座駕拋鈷,於是被堵在了一個花壇邊上,結果他的司機剛剛下車,地震海嘯就開始了,然後海水哄的一聲就湧了上來,隔著幾棵椰子樹,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再瞧外面司機的時候,已經人也不知道被卷哪裡去了。
而他只是被海水泡了一兩天而已,總算,沒死成,也算是運氣逆天。
當天因為巨浪的緣故,全滅的岸邊卡口軍隊起碼有一個營。
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全部被捲到曼谷灣裡,然後成了大自然的一份子。
小艇沿著主要街道航了一拳,郵箱裡的油還夠,他倒是不慌。都到這裡了,還怕個毛。
夏真在那裡拍著亂七八糟的景象,她照相的水平倒是可以,舔著嘴唇,倒是有模有樣,更好笑的是,她撅著屁股,屁股上還有一個腳印,讓海倫瞥了一眼,也是偷偷地笑了起來。
張賁也是對這娘們兒無語了,大喇喇的比他還要誇張一些。
正當他們繞了一大圈的時候。突然覺得周圍貌似安靜的可以,這一片的人貌似都移走了,房子七倒八歪的。裂縫更多的和麻子臉一般,再往前瞧著,卻又看到兩條小船,接著,是兩個人影突然飛地在殘垣斷壁上移動。
其中一人,張賁認得,正是老孫。
此時他手中一把廓爾喀狗腿刀,挽著刀花,斬斷一條電線,攥著那根電線就蕩了出去,整個人飛了起來,朝著一間民房上落了下去。整咋。人落地的瞬間,就像是一隻猴子。
動作一氣呵成,讓張賁驚訝無比。
但是很快,他突然手中多了一把強弩,一隻箭袋跨在腰間,抽出一根箭,搭上,上面竟然是沒有箭頭的,噗的一聲,就射了出去。
目標直追另外一邊的身影,咚咚!
一箭,兩聲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到小船飄過一點,張賁才看清楚,原來另外一邊,也有一個人,他手中同樣是一把強弩,也是射了一支無頭箭。
這是幹嘛?
那人正是巴西人卡福,號稱是極限實戰武士的傢伙,他背上揹著五支短矛,其中三支是兩頭尖,兩支是一頭尖。
張賁定睛看去,愣道:“屬!這兩人居然在這裡交手?可為什麼都是無頭箭?而且貌似鋒刃也未開。”
老孫那邊,也是長短兵器都有,背上是雙槍,仔細瞧瞧,倒也不完全是槍,這玩意兒,應該是短手戟,尋常人根本就不會用。
張賁眼瞧著,驚訝無比,心中轉過無數個頭,卻是想不通,這兩人,怎麼在這裡打起來了。
“這個老孫,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和這個巴西人卡福貌似還能硬來似的。看他的模樣,年紀恐怕比我老子還要大上一些,身手還能這麼好,厲害
他自言自語的光景間,老孫和卡福都是再度飛奔起來,雙方手中的弩箭射的極快,但是很快張賁就現了與眾不同之處,那些弩箭,如果是尋卓人,恐怕早就被射中了,因為那個位置,早就算計好了雙方的前進度和橫向度,只是沒想到,兩人就像是早就知道要射到那個位置一般,一腳踩下去,就是另外一個角度。
老孫甚至在一座低矮的民房前跳了起來,穩穩地落在了外面的圍牆上,街道中間漂浮著不少大件漂浮物。
卡福整個人了落了下去,人著點在那些漂浮物上,根本就沒有穩住身形的意思,直接開始狂奔,那畫面,宛如蜥蜴在水面上高奔跑一般,讓張賁驚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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