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仕廣仁那誇張的身體素質,又覺得有些無可奈何,並不是什備人都可以和仕廣仁一般宛如非洲犀牛的。
“孫老,我們要做第三批實驗嗎?”
一個年輕人問道。
“再等等吧。”孫老說道,“等仕廣仁回來,他既然出面了。等個結果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而在千里之外,杭州下屬一個市市內電鍍廠,廠區內有一種很大的圓柱形玻璃罐子,這是用來裝水銀的,廠長拿走桌子上的三萬塊錢。大手一揮,讓人將那玻璃維子拖走了。
仕廣仁要試試張賁所謂的恢復力。
“你確信沒問題?”
仕廣仁皺著眉頭問道。
張賁拿起手槍,懶得和他廢話,對準了他的小腹、手臂、大腿還有肩腫骨各一槍,仕廣仁悶哼一聲,三號在旁邊驚愕萬分,卻看仕廣仁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任由身上血洞流血,然後緩緩地沉入玻璃維子的水中。
一隻呼吸器套上,張賁計時之後,和三號出去。
地上四顆帶著血筋兒的子彈頭,這五四大黑星的穿透力實在是生猛。仕廣仁的肩腫骨都被打穿,不過沒出來,是張賁用手指頭將那顆子彈頭摳出來的,血腥程度實在是讓人倒胃口。
“張先生。”
三號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嚴肅道:“張先生”
“放心吧,沒事兒。”
張賁無所謂地說道。
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號被晾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或者說,他是說不出什麼來了。
仕廣仁整個人泡在水中,腦海中一片混亂,但是疼痛很快就緩解了,他是使用過三二三實驗室的雙試劑的。那種感覺記憶猶新,但是這種液體,卻是和那種感覺截然不同。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就像是被撫摸了一般,用一種自己很清晰的感覺在恢妾著,或者說是修復,他不明白這是什麼,不過他確信這應該是三二三實驗室一直想要找的萬能藥。
不論是孫老還是洛克恩,在開發潛能的問題上,都是超一流水準,說是領先於這個時代都沒問題,但是如何減輕後遺症,這是一個問題。
孫老使用的是中藥緩解的方法,而洛克恩則是用化學藥品的中和,各有各的好處,不過雙方雖然知道對方的存在,卻是並無法完全理解對方的核心理,有些時候。差異就是詫異。很難進行融合。
仕廣仁和博尼斯這種怪物級的人類,對於這顆水星球六十億人類而言,實在是太少太少了,但是,仕廣仁覺得自己或許要立功了。
NO。114不一樣
辰家大院,女青道友開著一輛二年普桑死到門前,嘭聊出,腳踹在車門上,然後車門才牢牢關住,這輛一萬八搞來的二手普桑絕對是牛叉的產物,已經是面目全非的地步了。
黃東朝裡頭小跑兩步,連連喊道:“張阿公啊!人馬上到,排場我幫你做好,人頭清點清點就行了
張三賢正捧著左傳,邊上放著一隻大瓷杯子,這茶壺嘴兒上。都是黃燦燦的一圈兒,顯然是茶垢貼著,就這個,十多年沒洗了。裡頭一股子濃茶味道,透著一股子提神的勁頭。
“小東子啊,進來坐會兒
黃東嘿嘿一笑,這廝一張陰陽臉,弄的跟青面獸楊志似的,一把抓過果盤子裡頭的花生,錄了兩顆,抄著手,道:“哎喲喂,昨天來的人可真是激滾的,我認識的幾個蘇州的老和尚住持都是在那裡撐門面,面子忒也大了哇”。
“人家好歹是漂洋過海來的,面子嘛,過得去就行
張老三將左傳放下,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一拳打出去,嘭,真真有力。
黃東也是曬舌,心道自己這個小身板估計還經不住這個老頭子一拳頭下來的,張三賢又踢了踢腿,然後活動一下筋骨,黃東找了個座兒,拿出一本香港出版的古裝色情漫畫翻了起來,正巧張俊才從後頭北門進來,瞧見後道:“你怎麼整天盯著裸女看,一點長進也沒有。”
搖搖頭,黃東嘿嘿一笑,將書卷到衣袖裡:“活到老,學到老嘛。”
“喲呵,你這個還能學行麼東西啊
張俊才咧嘴一笑,老傢伙也是覺得有趣,這個黃東和張賁算是朋友,雖然做道士做和尚算不得什麼正經營生,不過這廝也是牛逼人物,偏門撈了百八十萬花差,可是要比不少人厲害的多。
“這裡頭不也還有唐詩嘛
黃東小聲辯解道。“你還會詩?去你的”。
張俊才一顆花生扔了過去。
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