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走,被趙春深叫住:“素素!”
我停在那裡,轉過頭去冷笑:“我不叫鍾景然嗎?”
“我們平心靜氣地談一談。”趙春深走過來。
“談吧。”坐到咖啡館裡,我盯著趙春深,他小的時候就喜歡白襯衫,大了依舊喜歡,不得不說白色很適合他,乾淨清爽。
“我很早就知道你在哪裡上班,做什麼,”趙春深笑了笑,“這個你應該不奇怪。”
這個確實不奇怪,很符合趙春深的性格,之後再裝出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出現,什麼給他兒子講課,什麼陪他吃飯,這種低段位的套路,著實可笑。
“你難道不想問我理由?”趙春深看著我,裡面有我熟悉的光芒,幾分疑惑幾分調侃。
人長大的一個標誌就是對童年時樂此不疲的遊戲失去了興趣,欲拒還迎是趙春深的拿手好戲,小的時候我有興致湊在他身邊捧場,可是我現在不大有這個力氣。
“給你看一份東西。”趙春深摸出一個信封,“你看看吧。”
我抽出裡面的一張紙,紙已經泛黃發舊,摺痕處用膠帶粘了起來,展開一看,是一封信,字跡有些像我小時候的,信的內容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