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問青紅皂白,闖進人家辦公室就把人一頓毒打。”
“粗,真是粗。”萬抗道,“就不怕人家報警?那可是違法的事,憑啥逮著人一頓猛剋?”
“關鍵是那傢伙不敢。”仲東方道,“趙柏打完了人,又好一通威脅,說如果要是報警或者上報領導,下一次動手的可就不是他自己了。”
“那不純粹黑社會嘛。”萬抗道,“打打殺殺,以武力鎮壓,沒點技術含量。”
“有些事,你得看是對什麼人。”仲東方道,“該動腦的時候動腦,該動手的時候就動手。”
“你這話我一百個贊同!”萬抗道,“其實我也是個喜歡動手的人,簡單直接,非常省事。不過後來發現,有些時候動手還真是不行,就拿跟你交往來說,本來可以打你個鼻青臉腫,讓你至少半個月都不好意思出門,可那又何必?”
“你這是在向我武力示威吧。”仲東方呵呵一笑,“我也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不是個凡人,但越不是凡人,做事就得越多點考慮,要不可會讓人大失所望。”
“仲書記,我這人還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做事不在乎別人的感受,管他誰誰會不會大失所望呢。”萬抗道,“我在乎的是自己的感受,我覺得值了,那就好。”
“行了老弟,我明白你這電話的意思,以後再介紹關係給你,像趙柏那樣就算了,不會讓你再為難的。回頭我再跟趙柏打個電話,跟他說說,擺譜耍事弄姿態,也不能弄到你老弟頭上。”
“我跟你打這個電話,也不是那意思。”萬抗笑道,“啥人我都能接待得了,趙柏那樣的也見多了,而且他那點姿態,也不叫姿態,他就那脾性。我就是想問問你,如果你覺得合適,晚上一起過來坐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