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要麼還有另外的法子,就是靠關係搞資本運作,用銀行的錢,但關係稍微差一差就行不通那條路。”
“沒那麼大志向。”萬抗呵呵一笑,“一年掙個幾十萬就燒高香了。”
“那你不要著急。”侯建波道,“幾十萬,我都能滿足你!”
“侯總,你的意思是,下面還有?”萬抗輕聲問。
“急什麼。”侯建波道,“年輕人做事,最機會沉不住氣。”
有了侯建波這話,萬抗放心了,一年能弄幾十萬,起碼有個保障,至於以後要怎麼展,現在還真不好說。
臨走的時候,侯建波提醒萬抗,齊耀那邊的情況得多注意點,別被下了黑手。這個提醒不是假套,萬抗也有擔心。
回到錦豪,萬抗給潘彪電話,請他坐坐。潘彪說正好也要找他,萬抗問是不是因為齊耀那邊的事,潘彪說是。
“那就見面談。”萬抗道,“咱不要到別處了,就在錦豪吧。”
潘彪說,癩子頭事件估計會讓齊耀徹底惱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否則在環洪他會很沒面子。“混這一行的,面子最重要。”潘彪道,“不知道他會如何反擊。”
“可能也沒那麼玄乎。”萬抗道,“混路子罩場子,打死打傷很平常,癩子頭不濟事也沒法子。”
“但願如此,不過齊耀那人我見過,好像很浮躁,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做大事的模樣。”潘彪道,“正因為他的浮躁,我才覺得他不會輕易讓這事過去。”
“潘部長,既然這樣,我覺得錦豪這地方不能久留了。”萬抗道,“要不連累道錦豪,到時你在老闆面前不好說話。”
“無所謂了。”潘彪道,“現在保安部長幹不幹也就那樣,只是心裡過意不去,畢竟老闆對我不錯,不能對不起人家。”
“就是。”萬抗道,“我搬出去後就跟錦豪脫離了干係,可以減少受牽連的機會。”
“搬出去也行,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