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國歌。”
“好像有,但不多。”
“根本就不用多,一足夠!”萬抗一臉壞笑。
“什麼歌?”
“《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萬抗振臂握拳,“就這一,足夠!”
日本妞一下不悅。萬抗哈哈大笑,“我說吧,日本妞和中國妞絕對是不一樣,如果是中國妞,開口就唱‘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一點都不含糊,可你們行麼?”
“這歌可沒有,還是換一吧。”
“沒有?”萬抗笑道,“沒有我可以教你們啊,這歌很好學,包教包會!”
“我看你不像是來消遣的。”日本妞拉下臉,“是來找事的吧,不過我可警告你,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瑪勒格碧!”萬抗抬手就是個反手耳刮子,打得那個日本妞哀叫一聲,撲倒在地。
包間裡頓時陣陣驚叫。
很快,房門被撞開,幾個大漢闖進來,嘰哩哇啦講了兩句。
“老子是中國人,如果是中國人就別講日本鳥語!”萬抗指指幾個氣勢洶洶的傢伙,“聽說這裡罩場子的是中國人,你們是不是?”
萬抗這氣勢,一下把幾個人給弄懵了,“你是幹什麼的?”其中一個問了一句,語氣很平和。
“玩啊,這裡不就是玩的嘛,可這幫日本妞玩不起,老子一不高興抽了一個,結果一個個都鬼叫起來,我他媽還沒動真格的呢!”萬抗夾著煙,美美地吸了一口,“就這麼回事,你們看看沒事就回吧,我繼續跟她們玩,誰玩不起都抽誰!”
“場子既然是我們罩的,怎能坐視不管。”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上前兩步,指著萬抗道,“所以既然你來到這裡,就得規矩點!”
萬抗二話不說,腳尖一扒地,“噌”地躥起來,掄圓一個嘴巴子打在那傢伙的臉上,像栽蔥一樣把那傢伙給摜了出去,一吭都不吭。“媽的,不識抬舉!”萬抗拍拍手,“一副髒嘴臉,打你都對不起我的手!”
這一幕太突然,來人有點不習慣,不過有事得死扛,這是規矩。但這次很不幸,死扛簡直就是自找苦吃。還沒等幾個人近身,萬抗就迎了上去,前面兩個傢伙就倒了下去,一個被踢中小腹,一個被拳頭砸中下巴,都癱了。
剩下三個人真的是懵了,開始沒看得起眼的傢伙,竟然這麼生猛。有一個最先回過神來,轉身跑出去搬救兵。
“來人多也沒用。”萬抗從腰間掏出把傢伙,“誰先上就先打死誰!”
不一會,又來了七八個人,帶頭的略有些氣度。“這位小兄弟,什麼事鬧得這麼不快?”
“哦,管事的來了,貴姓?”萬抗道,“還有大名。”
“免貴姓張,張長生。”
“哦,張長生先生,今天我來唱歌,這幾個日本妞不配合,後來你兄弟來了,對我很不客氣,就動起手來,沒想到很經事,沒怎麼地就倒了三個。”萬抗道,“一般來說,只要是在國外,我都主張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可有些人確實太不像話,簡直是找打。”
兩個看到萬抗拿出手槍的傢伙,在張長生耳邊嘀咕了一句,告訴他萬抗有槍,好像不是一般人。
“哦,是這麼回事。”張長生道,“這幾個服務員怎麼不配合了?”
“點歌,沒有,我要免費教她們,她們還不唱!”萬抗道,“就這麼個做生意的態度咋能行,早晚回家吃屎去!”
“什麼歌?”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萬抗道,“就這!”
張長生一聽,了個愣,隨即悶笑起來,“小兄弟,這裡不可能有這歌,在咱們國內還行。”
“不管到哪裡,中國心不能變吶。”萬抗道,“我知道,你們在這裡無非是求財,也還有顆愛國的心。”
“這話不假。”張長生道,“我們骨子裡還是恨日本人的,為日本人服務,就是為了錢,如果想得過癮些,那就是我們在日本掙日本的錢,玩日本的女人,天天在解恨!”
“好,就憑你剛才這話,我表個態,往後不管生啥事,我給你留著面子,該抽你的時候就不抽了。”萬抗把煙從嘴邊拿下,“無論啥時都要記住,小日本是個不可原諒的國家,至少目前是這樣,十年、五十年後咋樣,那還不知道。”
張長生聽了萬抗的話,皺了皺眉頭還是問了一句,“小兄弟,你這麼狂,靠著誰?”
“我不靠誰,就靠自己。”萬抗道,“這年頭,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