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視她,但心底裡還是有點芥蒂,小姐,小姐啊,雖然是高階,但總歸是小姐。平日裡笑鬧可以,但赤條上陣,他還有顧慮。
不過隨著接觸的增多,萬抗對伊芙兒的看法有了改變。那幾天,和伊芙兒同住的姐妹身體不適,請假回老家歇著。萬抗送伊芙兒回去,因為沒有作伴,一直送到門口。
“真不進來坐坐?”伊芙兒倚著門邊,脈脈含情。
“又溫柔了?”萬抗嘿嘿一笑,“我不習慣。”
“操你個虛偽的男人!”伊芙兒面目大變,“你是不是覺得我做小姐就是思想汙穢,就該滿嘴髒話行為放蕩?這樣你才覺得過癮,好像看到一個醜陋的靈魂毫無遮掩地向你開啟,有種剖析審判的快感?”
“沒,沒有啊。”萬抗對伊芙兒驟然暴怒慌了手腳,摸摸額頭笑道,“你這是咋了,沒燒吧?”
“我沒有。”伊芙兒情緒起伏,眼眶溼潤,“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
“不是,不是那回事。”萬抗甩頭一嘆,“大眼妹,沒見你這麼敏感過。”說完,側身從伊芙兒旁邊擠過,進了屋子。
氣氛沒來由地有點拘謹。
伊芙兒從冰箱裡拿出一杯酸奶,萬抗趕忙上前接過,“咕咚咕咚”猛吸兩大口,下了一半,然後慢慢放到桌子上,“大眼妹,其實我不怎麼喜歡和酸奶,不過要是這麼說,沒準你又要橫眉豎目地感慨一番。”
伊芙兒站在那兒沒動,撇嘴笑笑,“我沒說要給你喝呀,那是我的習慣,回來一杯酸奶,是你那麼主動要過去的。”
“**……”萬抗兩字一出,趕忙收口,“**持不住啊,是**持不住。”
伊芙兒為萬抗泡了杯鐵觀音,“男人多喝點茶好。”
“謝謝。”萬抗摸著茶杯,“大眼妹,聊點啥呢,總不至於乾坐著吧。”
“其實也什麼聊的。”伊芙兒笑笑,“我讓你進來坐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