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他也不喜歡葉薇心裡這麼看重一個人而為難自己。
她累了一天,再熬一夜,身子會吃不消,人的心思太雜亂,身體又疲憊,最終會病倒,墨玦勸她幾次讓她早點休息,葉薇總是應著,但沒辦法入睡。
“我倒點牛奶給你喝。”
墨玦起身,葉薇突然道,“我想喝酒。”
“好!”
墨玦應了,下樓,酒櫃裡有幾瓶紅酒,他倒了一杯,放了兩顆安眠藥,看著藥丸在酒液裡融化了,他才端上樓。葉薇情緒不定,怎麼也睡不下,只能靠藥物助眠。
他沒問過葉薇,問了,她不一定願意,他只想著,這樣對葉薇比較好。
葉薇喝了酒,還想喝,墨玦不準,他把她壓在懷裡,讓她安睡,安眠藥的藥力發揮了作用,沒一會兒,葉薇當真睡著了。
墨玦鬆了一口氣,也心滿意足地抱著她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清早,克萊爾的電話就到了,墨曄醒了,要見墨玦,他洗漱後,葉薇還沒醒,墨玦留了一張字條就到醫院去。
別墅外,一片狼藉,昨天后半夜,下起大暴雨,雨勢很大,擾他清夢,狂風暴雨剛過,雖然又是風和日麗,但地上樹枝樹葉一堆,再往外,更是狼藉一片。
昨天,昨夜,對他們幾人來說,都是狂風暴雨,還算應景了。
開車去醫院,剛到墨曄病房就墨曄的低喝聲,墨玦在想,既然有力氣罵人了,應該無礙了,剛過來的時候,克萊爾也說,孟蓮靈也醒了,兩人都不會有事。
墨玦推門進去就見丁克苦著一張臉,見著他好似見了救星般,墨玦揮手讓他出去,丁克求之不得,連招呼都沒打一聲,慌慌張張地出去了。
墨曄醒了,臉色蒼白,看起來不大好,眸光陰鷙如魔,見了墨玦,厲色漸緩,但口氣依然不好,“我讓你派人去追,為什麼不去?”
墨玦道:“哥,追回來,你又要做什麼?繼續拿她為孟蓮靈試藥嗎?她現在受了槍傷,身子吃不消,所以才沒有力量反抗,如果她好了,我們這些人都會死在她手裡,與其放她在這裡,倒不如放了她。”
“混賬!”墨曄厲喝,眸色如刀,牽動傷口處,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剛要出口的話,一時都吞進去,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繼續道:“墨玦,你越來越放肆了,對我你都敢陽奉陰違了?”
他明明答應他要追的,明明答應了,可他卻什麼都沒做。
“對不起,哥。”墨玦道歉,“我不想見你再受傷。”
“我看你不想葉薇傷心是真的,你怕她回來,會傷害你和葉薇的感情。”墨曄不冷不熱地笑,墨玦這一次太讓他失望。
“你怎麼說都好,我不否認。”墨玦也不為自己辯解,其實,在他心裡的確怕十一回來,動了他和葉薇的感情,但最主要的原因,真是不想墨曄再受傷。
對墨玦來說,一個是他和葉薇的關係,一個是墨曄的生命,自然是墨曄的生命來得重要些,他和葉薇的關係僵了不要緊,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弄活了,可哥哥只有一個,沒了,就真的沒了。
墨曄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重了點,沉著臉不說話,一夜過去了,人早就走了,他剛醒來心裡憋了一口氣,出了氣也沒事了,再怎麼罵墨玦,十一也回不來。
墨玦和他相處二十多年,自然懂得看他臉色,知他脾氣下去,他問,“哥,你和十一以前是不是認識?”
墨曄搖頭,他很想說不認識,可這一次卻沒那麼肯定了,連墨玦都察覺到十一的不對勁,他又何嘗沒察覺到,只是真的想不起來,到底他們什麼時候認識過?
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這才是墨曄最鬱悶的地方。
“你也覺得我們曾經認識過?”墨曄問,墨玦點頭,“連薇薇都覺得,你們以前應該認識,不然她不會那麼……那麼的恨你。”
不僅認識,而且,關係匪淺的樣子。
“我想不起來。”墨曄頹然捂著眉目,情緒焦慮,“該死的女人,說一半藏一半。”
說得明明白白,多好。
“哥,你再好好想想,過去的事你又從來沒忘記過,為什麼會單單不記得一個人,一些事?你是不是被人催眠過?”墨玦大膽地提出疑問,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清楚,為什麼墨曄會忘卻一些事情。
就像他曾經對葉薇催眠過,讓她有意識地忘了一些事,再也想不起來,除非有人用同樣的手法般她回想起來,有意識地封鎖記憶,因為傷身,所以極少用。
“沒有!”墨曄肯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