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對於這些鬍子都白了的老頭也說不出什麼重話,所以哪怕當初就是他讓周墨弄出來這些東西的,現在也只能同意找到周墨,把道理跟他說明白。
放到家裡去,當祖宗似地供起來,要麼就捐獻給文化館將其展覽,而展覽所得則用於這些東西的日常維護。好東西都是需要錢來維護的,仔細算下來的話那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躲了兩天,實在躲不下去了。家裡來的人等級越來越高。現是市局,然後是省文化局,接著省領導都下來了。再躲上幾天,誰知道又是什麼人被招下來。這幫老頭子能量還挺大,怎麼什麼人都找的到?
躲無可躲,就只能現身了。家裡正招呼著幾位省領導,一邊電視臺什麼的也都在,顯然是剛從商業街那邊過來。他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周墨安置好這些作品,至於商業街的,換上一些贗品就是了,反正也沒有幾個人懂行。
可惜這個提議被周墨拒絕了,大家對藝術品的概念完全就是兩樣的,所以壓根就談不攏。周墨認為這些東西是為商業街、為溪村而生的,放在這裡正合適,把它們弄到展廳去,那才是對藝術的褻瀆呢。
“街道上的,一個不準動,那是我的私人財產,想怎麼放就怎麼放。至於你們說的保護,我可以考慮再捐出一部分藝術品,你們愛咋弄就咋弄,只要別再來煩我就行了。”
不耐煩繼續跟這幫人扯皮,於是周墨直接開出自己的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