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柚循聲吃力地望去,傅染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把被子用力拉到肩上。
“對不起。”李琛走到她床邊,尤柚盯著看了會,驚叫聲忽然爆發,“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媽,我不要見到他——”
由於傷勢嚴重,她的話聽在耳中仍然無力,吐字也模糊不清,傅染按住她激動的雙肩,“告訴姐姐,是不是他把你害成這樣的?”
“是!是!”少女堅定的聲音字字錐入明成佑的心,李琛難以置信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是他強jian我,是……是他用煤油潑我,點燃了打火機。”
傅染悲痛欲絕,甚至無法想象那慘絕人寰的一幕。
她起身,手指指向門口,“出去!”
“尤柚,我真的這樣對你了嗎?”
嬸嬸跑過去推搡李琛,李韻苓已先行離開,傅染開啟門,朝站在旁邊的明成佑道,“帶著他,離開這兒。”
她直直射向他的目光,竟是疏離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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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關外,貶為官婢,數年之後,大赦天下,她重回京城。
她帶回來的唯一財產——居然是一名襁褓中的男嬰。
昔日郡主,淪為最大的醜聞。
心儀之人,早已成了位高權重的秦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就要娶別的女子,她也決心埋葬過往。
誰知命運弄人,他竟要她成為他的妾?!
新婚,她孑然一身,而他,在另一處新房春宵一夜。
他娶她,不過是報復她當年的無心招惹。
56放下身段討好
少年背光而立,那一年於他來說,是人生最大的劫。
明成佑按響喇叭示意他上車,李琛回頭望向病房樓,“表哥,是不是你們都相信尤柚的話?”
“她的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確實參與進這件事,而李家不允許類似的負面新聞報道出去。”明成佑狹長的眸子透過後視鏡盯著李琛俊朗非凡的臉,一件事足能改變人的一生,且不論他和尤柚哪個在說謊,這苦果必須他嚥下。
“我很喜歡她……”
“所以你就能用強?”
“她恨我是應該的。”李琛必須承認自己當時是被慾望給衝昏頭腦。
明成佑走進房間,看到傅染坐在陽臺的沙發內查資料,她看得入神以至於他走到身後都未察覺。
茶几上一杯深褐色咖啡攪拌過後打著圈冒出熱氣騰騰的白霧,明成佑看清楚她正在蒐集的資料,二話不說直接合上傅染的電腦。
“你做什麼?”她口氣不善。
“醫院我一早已經聯絡好……”
“就等我們簽下不上訴的協議是嗎?”傅染口氣咄咄逼人。
明成佑自知理虧,他鬆掉手坐到傅染身邊,手掌有意搭上她的肩膀,“李琛還小,你讓他坐個十年牢和拿到高額賠償金,你看哪個對尤柚更有用?”
“兩個都重要。”
明成佑輕笑,“說到底不過是名譽問題,這件事沒有一點證據指明是李琛乾的,硬碰硬誰不會?”
傅染拍掉他的手。
他改摟住傅染的腰。
“鬆手!”
“我不松。”
傅染冷眼睇向他,明成佑手臂圈得更緊,“手長在我身上,我愛放哪放哪。”
她右手快速拉出墊在背後的靠枕,朝著明成佑絕色的臉揮去,“手長在我身上,我愛抽哪抽哪。”
傅染把靠枕丟在旁邊,推開明成佑起身,她越過茶几回頭看到明成佑捂住眼睛倒在沙發內,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傅染冷眼旁觀,丟下句話道,“尤柚的事我們會自己解決,孰輕孰重也只有受到過傷害的人才有資格說話。”
傅染拿起咖啡走向房間,冷不丁腰部被男人的手臂緊摟住,明成佑把她拉坐到自己腿上,“你看看,我的眼睛都快瞎了。”
傅染側目,果然見他眼眶處通紅,定是方才被抱枕給掃到。
“暴力女。”
“鬆手!”
“你還來?”明成佑拔高聲音。
“你不鬆手我會把咖啡潑你身上,別跟我嬉皮笑臉,明成佑!”傅染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他的名字,明成佑見哄不了只得鬆掉手,畢竟這女人兇起來比雌老虎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