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張大少一直來到三樓,還是上次和唐建強在一起吃飯的那個地方,王麻子熱情地招呼著張大少和瘋子兩人,分了主次坐好,就把服務員叫來點菜。
張大少拿過選單,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抖手扔給了瘋子,打了一個響指,對服務員說道:“把你們這裡最貴的菜,給我上十個,最貴的酒,給我上十瓶。”
既然王麻子決定要請客,要是不趁機讓這貨放一放血,那就真對不起王麻子的一腔熱情了。
服務員的眼睛就一下瞪大了,忘情地看著張大少,這年頭,還有這麼點菜的?這個看起來不大起眼的年輕人,想不到是一個牛逼哄哄的主。
坐在一邊的王麻子的老臉,立刻就抽搐了一下,雖然這裡只是個小小的三星級酒店,但是最貴的十個菜,最少也得好幾萬下去了。
這個張天,還真是無恥啊!
“好的先生。”好像生怕張大少反悔一樣,服務員立刻把店裡最貴的東西可了勁地往上寫,看得王麻子真想過去把這傢伙的筆給奪過來。
“王老闆,我這人一向胃口大,這麼點,不會讓你很破費吧。”張大少又善解人意,帶著一絲歉意,看著王麻子問道。
“呵呵,張老弟哪裡話,今天我請客,你只管可勁的吃就行!”王麻子的笑聲也沒有多少底氣,他還真怕張大少順著自己的話,再噼裡啪啦的點上一通,那自己就得哭了。
雖然幾萬塊錢王麻子也能花得起,但是吃著不疼掉著疼,白扔好幾萬,王麻子也會蛋疼的。
選單從瘋子手裡轉了一下就走,瘋子什麼菜都沒有點,這讓張大少就是一陣鬱悶,這個瘋子,還真是不給力。
王麻子和陳金兩人也象徵性地點了兩個菜,這頓謝罪宴,就這麼開始了。
才把酒上上來,王麻子就倒了滿滿一杯,對張大少舉了起來,面帶真誠的歉意,道:“張老弟,我王永勝以前和你是有一些誤會,是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今天,我是真誠地希望和你化解仇怨,冰釋前嫌,這第一杯酒,就當是我給你賠罪的,你要是看得起我,咱們就幹了。”
“呵呵,好說,好說。”張大少就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看到這一幕,王麻子忍不住開心地笑了,就像是看到張大少接受自己的歉意,而欣慰地笑了一樣。
那坐在王麻子身邊的陳金,也像是看到兩個沙園俊傑終於握手言和一樣欣慰地笑了起來,酒桌上一片歡聲笑語,只有瘋子像個木頭人似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菜很快就上齊了,這一頓宴席可以說是主客盡歡。
酒到半途,王麻子又醉醺醺地端起了酒杯,來到張大少面前,醉眼迷濛地說道:“張老弟,說句心裡話,我王永勝從不服人,就連那牛魔王,我只是嘴上服,但是心裡卻不服,唯獨對張老弟你,我是心服口服,像你這種有本事的年輕人,真是少見啊。張老弟,我必須敬你一杯。”
王麻子這句話,說得倒是心裡話,並不是假話,雖然他痛恨張大少,但是對張大少,的確是心服口服的。
“王老闆客氣了。”張大少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聲,低頭一看,自己面前的酒杯已經空了,正要滿上,王麻子卻是當先一步拿過來酒瓶,給張大少親自斟滿。
只是張大少卻敏銳地注意到,在王麻子拿過來酒瓶的時候,他食指上帶的戒指卻是有意無意在酒瓶口碰了以下。
這是一個微小到不能再微小,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動作了,拿酒瓶的時候,手指頭碰了一下瓶口又怎麼了?只要不是腦子有病或者被驢踢了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個動作的。
但是張大少偏偏就注意到這個動作了,並且他還敏銳地發現,在那個戒指碰到酒瓶口的時候,戒指裡有一些無色無味的液體順著酒瓶口流了進去。
“原來玄機在這裡!”張大少恍然,難怪王麻子沒有安排任何人手,搞了半天是在酒水裡做了手腳,自己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只不過在地球上和修真界不同,尤其是現代都市,在飯菜裡下毒的伎倆並不是很常見,張大少一時間倒是並沒有往這地方去想。
張大少就沒有阻攔王麻子,任由王麻子給自己把酒滿上,神態怡然自得地看著王麻子給自己獻殷勤。
“哼,小畜生,現在再讓你囂張片刻,用不了多久,你就要見閻王去了!老子到時候看你還怎麼狂!”
王麻子臉上掛著真切無比的笑容,在心裡卻是咬牙切齒地破口大罵。
“王老闆你敬的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