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給自己惹麻煩,鄒局長隨即就對張大少露出一個微笑來,笑呵呵地說道:“小兄弟,本人鄒慶發,是火燒島公安局的局長,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張天。”張大少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兩個字來。
淡然的態度,讓鄒局長的老臉一陣不自然,看來這年輕人,同樣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鄒局長平時在火燒島和離州邊緣一帶那是混得風生水起的,哪一個見了自己不是點頭哈腰恭恭敬敬的,雖然他們點頭哈腰完了回頭就立刻把自己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但好歹給門面上的功夫也做足了不是。
哪像這年輕人,就好像面對阿貓阿狗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鄒局長這心裡就有些惱怒。
但惱怒歸惱怒,鄒局長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沒有打算和張大少槓,也就礙於範總的面子出來做做樣子。
“呵呵。”鄒局長摸了摸自己的處級幹部頭,好像是一個慈愛的領導在慰問下屬一樣,“張兄弟,你看,你和範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鄒局長,這裡面沒有誤會。”張大少直截了當地吐出這幾個字來,可把鄒局長給噎個半死,老臉上那是一陣火辣辣的,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
要是這樣都還能笑得出來的話,那大傢伙真得扒下他的褲子,好好看看他裡面那玩意是真得肉長的還是用人造的假貨了。
“好,就算沒有誤會,範總無意之中冒犯了你。”鄒局長拉著一張老臉,語氣不快地皺著眉頭,對張大少說道,“你現在把範總的酒店砸了,人也打了,把範總的好兄弟狼老二的手也廢了,應該出氣了吧。”
“沒有。”張大少又如實回答,直接讓身邊的鄒局長差點就跳腳大罵起來。要不是畏懼張大少那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