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很快就將此忽略過去。繼續跟殷逸銘胡侃亂侃。
又聊了幾句,殷逸銘識趣的找了個藉口,獨自駕車離開。
寧子軒今天沒有帶司機出來,他親自開車,載著左飛飛沿著海邊慢悠悠的轉著,一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拉著她的手,尋找著適當的開口機會。
左飛飛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專心的看著窗外的夜景。
“家裡有這麼多車,為什麼還要別人的呢?”他狀似隨口的問道。
左飛飛應聲回過頭來:“我哪要別人的了?”
他眼神指向她扔在儀表盤上的車鑰匙。
“殷逸銘怎麼能算別人呢?”左飛飛用一種不可理喻的目光打量他。
“飛飛,逸銘早晚是要成家的。”寧子軒儘可能的將語氣放緩,不要將氣氛鬧僵。
“他成家跟送我車有什麼關係?”
“你懂我的意思。”
“寧子軒,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在吃醋。我跟殷逸銘是什麼關係,持續了多少年,你比誰都清楚,當年你把我硬推給他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是別人?”
左飛飛掙脫了跟他十指相握的手:“我以為,你會跟我有同樣的感受,正是因為我們都清楚這麼多年他是怎麼對我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自私的只管自己不顧他的心情!”
寧子軒將車穩穩的停在別墅的停車場內,落了車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那是我欠他的,不需要你來還。”
“我沒替你還,我是替我自己!”
“到現在了,你還要將你我分的這麼清楚麼?”
“寧子軒,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心胸狹隘的人。也沒想到你這麼自私,自私到讓我覺得很陌生!”
“飛飛”他沉了沉聲音,眸光裡閃爍著隱隱的怒意:“不要在生氣的時候口不擇言。”
左飛飛氣的背過頭去,不理會他。
“我知道我虧欠你很多,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沒忘記,已經過去的事情,我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至於逸銘,也許這種躲閃對他不是最好的方式,他總有一天要去面對,如果這樣一直刻意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