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樣,你從頭至尾,在她生活中的的角色都沒有變過,經歷了那麼多,也許她已經明白了,誰才是最合適他的。”
殷逸銘還想說什麼,被殷亦凡唐突的打斷,“你似乎言之過早了。別那麼悲觀,對你自己,對我哥,對飛飛,都公平一些。”
“等飛飛回來,我約她出來,你們談一談。”殷逸銘說。
“不必。她要跟我說清楚的時候,自然會來找我。”
一個比一個倔。宋辭暗自嘆息,愛情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把好端端的人,禍害成了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週六,天氣挺好的,但是一貼文就覺得很沉重。寫虐真的很痛苦……下一本轉型。明天放姍姍出來,霸王都給我炸出來!!!
回到原點
左飛飛風塵僕僕的下了飛機就聯絡上提前預約好的翻譯;手心攥著的那張地址已經被汗水浸溼,字跡氳溼的厲害。坐在計程車上;她顧不得聽翻譯給她介紹著沿途的風景;嘴裡無聲的唸叨著姍姍的名字;整整一路都在失神。
布魯塞爾郊區森林裡的一棟別墅外。
計程車飛速的不見了影蹤。她垂著空空的兩手;深呼吸幾次。她的姍姍,離她僅僅只有幾步之遙了。
翻譯還在熱情的說著什麼,她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她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眼淚潺潺的流下來。
敲響大門的那一刻,她的手止不住的顫抖。開門的是一箇中國婦女;她疑惑的看著她;友善的朝她微笑:“請問,您找誰?”
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儘量字句清晰的問道:“我來找我的姐姐,左珊珊,請問她是住在這裡麼?”
“是姍姍的妹妹啊?請進來。”婦女熱情的拉過她的手:“姍姍在睡覺,我去叫醒她。”
“不用了阿姨。”左飛飛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她的房間在哪?”
“就是那間。”她指了指正衝著左飛飛的那扇紅棕色的大門,“她吃了藥不久,才睡下,不叫醒她也好。前一陣子,她連我也認不得,最近好了很多。”
左飛飛渾身僵硬的轉動了門把手,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拐過房間的入口處,左珊珊沉靜的睡顏就那樣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