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飯到公司。”
何嫣一想到劉寶豐與秦清恩恩愛愛的場景,便心中覺得羨慕。
唐信吃口面,笑道:“有點兒鹹了。男人總有兩面的,寶豐表面上對甩掉豐寶集團表現得非常灑脫,我們眼中的劉寶豐依舊談笑風生風度翩翩,可是實際上,你把自己當成劉寶豐你就會知道,他需要時間來過渡這段時期,豐寶集團是他一手打拼出來的,要忘掉,要親眼看著它隕落,甚至是他親手毀滅掉,這並不是一個能夠令他無動於衷的事情,所以他努力工作,這樣能夠分散他的注意力。”
何嫣點頭稱是,他們要是利慾薰心眼裡只有錢,那麼倒無所謂傷感與否。可他們終究不是那樣的人。
兩人正邊吃邊聊著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唐信抬頭望去,說:“失約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賀敏面色柔和地露出一抹笑容,轉瞬即逝,她走到桌前先解釋一番。
“早上公司有事,耽誤了。”
本來今早她和唐信約好打網球的,但唐信見她沒來,也沒放心上,索性就忙碌自己的事。
何嫣看了看保溫飯盒裡面,還有些面和醬,問道:“吃過飯了嗎?這還有一人份。他肯定不吃了,我也飽了,要不你湊合吃點兒?”
每次給唐信準備飲食,何嫣都會準備多一點。
她對飯菜的理解是。有剩飯就代表吃飯的人肯定吃飽了!
賀敏擺擺手拒絕,她現在也沒心情吃飯,當她坐下來表情認真地凝視唐信時,唐信才意識到她來這裡恐怕有別的事情。
“司徒他們出事了。”
“什麼事?”
“我們只是有一個猜測,有70%的把握。魏元奎********了廖朝陽的外甥女,小女孩九成可能性已經遇害,現在司徒他們在博寧,聯絡不上他們,很有可能是要去報復魏元奎。”
“魏元奎是誰?”
唐信的反應非常平淡。
何嫣則稍稍露出了些許震驚與憂傷。
唐信和廖朝陽沒什麼私交,發生在廖朝陽身上的悲劇。他也體會不到痛苦,聽則聽了,他每天看新聞,社會上有無數悲劇在發生,他如果能掉下眼淚來,那他就虛偽透頂了。
在這個時候,他頂多是想給廖朝陽送去一句安慰,對犯罪行兇者有憤慨之情,至於哀傷,那還觸動不了他。要不然,他天天只是為世界各地的悲劇就要哭瞎了眼。
賀敏沒想到唐信連魏元奎是誰都已經忘了。
那樣一個人物,唐信也不用大小人物的級別來衡量他,他真是不記得了。
賀敏於是把去年司徒炎鑫要求唐信做的事情幫他回憶一番。
這下,唐信陷入沉思中。
在記憶中對號入座找到了魏元奎的印象。但還是十分模糊,畢竟唐信只是在時光電視裡看過魏元奎的身影。就像是看電視看過一個跑龍套的。
“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數,司徒他們讓我收拾魏元奎,現在魏元奎直接報復他們,幸好我不是法官,要理清這裡面的是非對錯,還真傷腦筋。在監獄裡窩了一個多月,嗯,出去走動走動吧。”
唐信把面吃完,然後正大光明地離開了監獄,他與何嫣上了賀敏的車,開去博寧,至於去了博寧再怎麼找到司徒炎鑫,唐信自然胸有成竹,而賀敏則催促龐不為儘快找到司徒炎鑫的下落,最好在他們進入博寧地界後,能夠有個準確訊息
博寧,不夜娛樂城
與大眾普通行業白天開工夜晚休息不同,娛樂城內酒吧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基本上是對調過來的,除了打掃衛生的職工外,其他人都是晚上通宵開工,白天回家睡覺。
剛過午後,娛樂城的客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去唱k或打檯球等娛樂活動的,老闆陳旭澤開著一輛雷克薩斯來到娛樂城,例行公事在吃過午飯的時間來娛樂場查查帳,看看昨天的收入情況。
他步伐平穩地來到在夜總會頂層的辦公室內,管財務的人自動給他昨天娛樂城各個娛樂場所的賬面流水報表。
陳旭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他,已經有了當年魏元奎的影子,朝著衣著光鮮正經商人的趨勢發展,而骯髒陰暗的勾當,都交給手下去處理。
今時今日,他已經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陳總,外面來了兩個搗亂的人!”
門外的保鏢推門說道。
陳旭澤心覺不妙,剛要拿電話出來叫更多的人,結果門外發生了不小的震動。
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