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門外來回望了望,發現其他牢房的門都緊閉著,她小心翼翼輕手把門關上,試圖不發出任何聲音,門內有簾子,也被她放下來,這樣不會被人從外面透過門窗看到裡面的情景。
她再轉過身後不出唐信意料撲了上來。捧住他的臉就激動地親吻起來。
“唐信,我想死你了!”
她熱情洋溢的激吻中還呢喃傾訴思念。
唐信伸手從她襯衫下襬探進去,雙手剛剛放在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驚訝地說道:“喂,你沒發燒吧?身體這麼燙?”
連一分鐘都不到。此刻錢慧瑤眸似秋水泛著漣漪,她整張臉都紅透了。不是羞澀導致,而是激動。
“想你了嘛!”
她把唐信推倒在床上,唐信雙腳踩著地板,身子平躺下來,仰起頭髮現錢慧瑤站在他雙腿間,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我猜猜,你有新花樣?”
雖說兩人在一起一年多還沒有過真槍上陣的經歷,可錢慧瑤和他獨處時,沒有絲毫扭捏與故作羞態,通俗點說,她毫無保留,什麼都放得開。
就連一向在激情嬉戲中佔據主導位置本應是男人,可她真的言出必行,當年在大巴車上說要體驗此中樂趣,她便真的研究學習一番,然後和唐信來體驗
再美的女人如果在男女互動中沒有熱情,沒有主動性,那麼這樣的女人充其量是一件藝術品,欣賞可以,親密交往會讓男人深感無力與提不起興致。
錢慧瑤恰恰相反,是什麼關係就保持恰當合適的距離,她既然要做唐信的女人,絲毫沒有扭捏,這大概就是她性格使然。
習慣了在女人方面佔據主動的唐信在錢慧瑤面前,反而十分享受這樣的被動立場,他樂於“被服務”。
錢慧瑤俯下身來先趴在了唐信身上,腦袋在他脖子間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