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頭頂上方十米處,唐信浮空而立。
“哈嘍。”
科菲聽到這聲輕悠的嗓音,昂頭仰望。
眼神錯愕,不可思議,科菲如見鬼神。
“我的上帝!”
砰
科菲渾身一震軟倒在地,頭顱上流淌出大片鮮血。
唐信落地,左顧右盼一番,這是高速中段,往來無車,又沒有監視器。
用縮小燈把屍體和轎車都縮小,然後開啟任意門,腳踢進去。
走到被撞破的防護欄前,唐信先俯視山坡下方,那輛轎車翻滾下去後倒立著在野地裡,還有一個活口正從車裡往外爬。
唐信慢條斯理又掏出一件道具。
修復藥水:只要把修復藥水塗到損壞的東西上,就會修復被損壞的東西。
在防護欄上抹上藥水後,眨眼間,防護欄就被修復。
這段高速公路上,除了地上有些血跡外,再無異樣。
順著山坡飛掠而下,唐信猶如夜空的蒼鷹疾馳而去。
第一輛轎車中駕駛員已死,車在翻滾時又有兩人陷入昏迷,還有一人從車裡爬了出來,但一條腿受了傷,一瘸一拐嘴裡嘰裡呱啦地亂叫著逃跑。
他一直前奔,眼睛卻盯著後方,漆黑夜色下,彷彿一切重歸寂然。
忽然,他感覺前方光線刺眼,腳步不停轉過頭時,發現自己一腳已經跨入一道門,門外光芒大盛,想要收腿已經來不及,身體直接墜落。冷風嗖嗖,寒氣肆虐,他在墜落中看著天地一片蒼茫。遠處,似乎是連綿不絕的冰山!
這是南極還是北極?
唐信把任意門關上,緩緩走到倒立的車前,縮小燈把車縮小之後。再一腳踢進任意門中,做完這一切,他把全身衣服脫下,順手丟入門中。
任意門一關一開,直接回家。
乍暖還寒時。大學第二學期拉開帷幕。
剛回到宿舍,從家鄉風塵僕僕歸來的李歡和任昊就把特意帶來的特產送給唐信。
李歡帶了些人參鹿茸等乾貨,任昊裝了一個行李袋的盒裝糕點。
各個同班宿舍的同學都住在同一層,互相串門,聊天打屁各種久別重逢後的熱情四溢。
唐信就住天海,還真拿不出什麼特產來,於是請室友和幾位同學去外面搓一頓聊表心意。
“你們那個火鍋店不忙活了嗎?”
飯桌上,唐信忽然問道。
本來今晚想把葉秋也叫來。但是她要去火鍋店看看賬。於是推辭。
李歡和任昊都一臉無奈,李歡說道:“實在沒精力,我們只是打個閒工,可學校有時突然有個這事兒那事兒,就把時間表給打亂了。”
劉鄴也唉聲嘆氣,舉著杯子和唐信碰了一杯。說:“我和葉秋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店轉手。”…;
唐信一愣。不解地問道:“我經常從那兒過,看店裡生意不錯啊。難道賠錢了?”
劉鄴搖頭道:“不賠錢,小賺沒問題,關鍵是沒時間。那地段和鋪面,生意挺火的,年前年後,都有人想接手。說實話,開這間店,起初我們也沒想那麼遠,只是抱著嘗試的心態,現在仔細一想,當時想法有點幼稚,是真沒精力兼顧,全交給別人去打理,還不如賣了算了。”
這種情況也算屢見不鮮,投資之前的計劃,趕不上實施之後的變化,不光是沒預料到現實,也沒做好心態轉變。
充實過頭,日日身心俱疲,就變成了負擔。
這火鍋店,宏信是投資方,唐信早就跟他們說過,三分鐘熱度的話還是趁早別幹。
拿著投資方的錢創業,總不能留下一個爛攤子吧?
這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你們打算賣了?”
唐信多嘴問了一句。
邱強給他被酒滿上,輕嘆道:“你其實是想問,宏信投的錢誰來還對吧?我不明白,你有必要盯著幾十萬嗎?”
唐信的潛臺詞,的確是這樣。
他不在乎幾十萬,在乎的是責任心!
這幫人,最好別以為大家是同學,唐信就能當冤大頭。
真要是打算利用葉秋和唐信的關係在這和稀泥。
只要他們敢,唐信就敢打電話讓謝青雲去提起訴訟。
親兄弟明算賬,劉鄴是挑頭的人,他當然心裡一清二楚。
“唐信,這一點你放心,店我們轉手,不是撒手不管,想搶這間店的老闆多著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