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唐信,同時也感激地投以一笑。
夏清盈收好證件,見唐信臉色不虞,肩膀輕輕撞他一下,低聲道:“哎呀,我圖個省事而已,你跟我發什麼脾氣?”
唐信聳肩道:“你認為我發脾氣?笑話,我只是糾正你的行為。要是天下的警察都跟你一樣,來銀行辦事亮出證件就可以擺架子,你們是人民公僕還是合法地痞流氓?”
“得,我錯了,行不?我給人家道歉,行不?”
夏清盈鄭重地給銀行職員說了聲抱歉,然後撇過頭去不理唐信。
銀行裡的事情辦妥,二人走出銀行後,夏清盈一副賭氣兼有些傷心的樣子。
唐信扳過她的身子,儘管她扭頭不看自己,他還是語重心長地說了一番話。
“你記住一句話,愛之深責之切,你要是不是我朋友,你愛怎麼用你的特權,隨便你,我連在心裡鄙視你都懶得鄙視。”
“我怎麼用特權了?”
夏清盈轉過臉來,滿臉不服外加有些委屈地和唐信爭執起來。
按著她肩膀的雙手放開,唐信一攤手,輕聲道:“既然你沒有意識到,那我告訴你。如果你沒有那個證件,如果你那個證件上不是公安部的章,你以為,人家就不會再多嘴問一句在你心裡覺得是嘮叨的話嗎?”
唐信說完,又長嘆一聲,說:“姐,有句話送給你,特權之人毀於特權。我不希望看到有一天,你坐著掛著暢通無阻車牌的車,說著目中無人藐視一切的話,擺著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姿態,幹著自掘墳墓渾然不覺的事!”
夏清盈呆住了,或許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唐信所說愛之深責之切的含義。
防微杜漸,一切都是從小事開始。
沒有人天生是善人或惡人,每個人最終的歸宿,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她臉色一緩,先前的倔強和不滿化作慚愧和委屈,卻又莫名其妙的在眼中浮現一絲竊喜。
“你千萬別哭,我說話一向這樣,誇張了點兒,別放心上。”
唐信撓撓頭,覺得有些尷尬。
他一個升斗小民,跟她這個有著局長老爹的人,說這些幹嘛?
分明是自討沒趣。
夏清盈抬起手捏捏唐信的臉蛋,反倒安慰起他了。
“剛才是我不對,你別放心上才是。我知道你這是關心,我心裡高興著呢,我就是個小警員,沒什麼了不起的,走吧,我請你吃個早餐。”
唐信輕輕拍掉她捏自己臉的手,嘀咕一句。
“光天化日,別非禮我。早餐啊,小籠包,蟹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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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棄後殺王
與夏清盈吃過早餐後,已經差不多十點半,唐信本打算和夏清盈隨處逛逛,結果他接了個電話,就改變了主意。
“葉秋病了,我回去看看她。”
唐信不好意思地對夏清盈說道。
一分鐘前才答應陪她走一走橫湖大橋,這變卦地也太快了。
聽到這個訊息,夏清盈一臉關切地問道:“病了?昨天不還活蹦亂跳著嗎?要緊不?在哪家醫院,我也去看看。”
唐信把他從孫道口中得知的詳情說出來:“就是發燒,剛在醫院打了點滴,現在已經到家了。”
估計就是昨晚衣著單薄吹了冷風還喝酒的緣故。
兩人在超市買了些水果去看病,來到葉秋家時,沒想到孫道和程慕都在,葉秋的父母反而不在家。
葉秋臥室中,打了點滴後的她靠坐在床上,蒼白的面容盡顯柔弱之美,手上拿著參考書,看樣子不想躺下休息便在複習功課。
“不睡一會兒?感覺怎麼樣?”
唐信拉張椅子坐在床邊,問候起來。
葉秋微微搖頭,有氣無力地說了句:“發燒感冒挺常見的,你們大驚小怪了。”
“反正週末無聊,在這裡陪陪你。”
唐信說完,葉秋無可奈何地嘆口氣,又把視線放回在了參考書上。
夏清盈和程慕洗了水果,切成小塊放在大盤子裡端進屋,孫道上去就要抓兩塊,卻被夏清盈一瞪眼,只好耷拉著腦袋縮回手。
把盤子放在葉秋旁邊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