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傳它個千秋萬載都行。”
唐信也說起了玩笑。
“唐信你在這兒幹嘛呢?找老程嗎?怎麼坐門口?老程不在家?你打他電話呀,他不是你乾爹嗎?”
這家男人還真閒話多,說著說著就讓唐信也尷尬了,他只能順著對方的話頭往下說:“是,我乾爹他不在家,你們去玩吧,我在這裡再等等。”
“那成,回頭常回來看看我們這些街里街坊的啊。”
一家三口笑呵呵地走了。唐信哀嘆一聲。街里街坊他也不認識幾個,回來看誰呀。
回頭看了眼程家那緊閉的房門,唐信無奈地繼續坐了下來。
家裡有人,唐信半個鐘頭之前上門的時候門就開過,胡曉梅準備請他進屋坐時,又被程文越趕了出來。
客廳裡,電視上在重放春晚的節目,喜慶的節目卻好似沒怎麼能感染觀眾的心靈。
胡曉梅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程文越面無表情雙目無神。顯然是在想心事。
胡曉梅時不時起身去開門看看,發現唐信一直沒走,第六次往返回來後,她實在忍不住了,開口道:“老程,你現在和他就像是鬥氣的兩個小孩,唐信現在都世界首富的身價了,他竟然坐在咱家門口就等你原諒他,你怎麼就不能體諒他呢?”
程文越冷哼一聲,說:“世界首富又怎樣?哦,他虧待了我女兒,在我家門口坐一坐就算天大委屈了?我又不圖他什麼,管他是什麼身價。”
胡曉梅笑道:“咱們是不圖他什麼,也不是賣女兒,可女兒被他拐跑了,你能怎樣?哼哼,女兒家的孃家都是後援團,你的女兒進了唐家門,連孃家都回不了,真受了委屈,去哪兒訴苦?要我說,你要麼現在能把程慕叫回來,從此跟門口那孩子一刀兩斷,要麼,你總該為孩子著想,當父母的,有時候不就是要遷就孩子嗎?”
“她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