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
“因為他是你的好哥們,他的女朋友于爽爽又是我的好姐妹唄!”
“蘇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呢?唉,難怪上次曹天宇跟我說想去西部支教呢,我還勸他,原來是想離開傷心地啊!”
“師兄,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聰明如我,怎麼會聽不懂,只是曹天宇曹天宇,如果聽懂了,以後讓我拿什麼去面對於爽爽呢?所以現在就只能裝傻,特別害怕師兄把我和曹天宇之間的那層紙給捅破。
躺在床上,眼睛就是合不起來,盯著天花板,想著西安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曹天宇的臉由遠到近,漸而又模糊起來……
第二天上午,媽媽買菜回來推醒仍睡得渾渾噩噩的我,我勉強睜開眼睛一看,她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你們學校來的信,不過收信人寫是的‘米蘭’,我們家沒有米蘭啊,是不是弄錯了?”
我一把奪過來說:“我的我的,是我的信!”
“神經,又搞什麼鬼!”
想也不想,肯定是尹聿的信。信封上的字寫的一般般,可等我迫不急待地拆開!這信實在是太太太高雅了。我發誓,我從來沒有收過這麼高雅的信,信上所提及的人名坦白說我只在教科書上讀到過。從文學到歷史,我懷疑那根本不是封信,而是特意來跟我探討學術論文的。這個寫信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天才。不過信末尾的一句話倒是很讓我感興趣,他說盡管現如今的科學如此發達,但也還是有許多難以解釋的事情。知道得越多困惑也就越多,所以當科學家們歷經重重阻礙攀上科學高峰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山頂上早有一群神學家在等著他們。或許正如你我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