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洛林發現亮子的面色稍微有些蒼白。
“有，來，我給你點上。”洛林詫異了一下，不明就裡，抽出一根菸給亮子點上。
啪的一聲，火苗跳竄，煙霧縈繞，這個時候，洛林更是發現亮子的異狀，他一雙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抖，嘴唇都有些發紫。
“……亮子，你怎麼了？”洛林心中一頓，慌忙道。
亮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似乎在平定心中那一絲難受不已的情緒。
終於，他蒼白的臉上揚起一絲苦笑，對洛林道：“林哥……我給你丟臉了……我，有些怯得慌。”
“嗯？怯得慌？”
“今天殺了三個人……我心裡面，有點兒堵得慌，總感覺不舒服……”
聽到這句話，洛林恍然大悟……原來，亮子是因為剛才他動手殺了三個人的事兒。
的確，亮子雖然現在的實力非常強悍，就連洛林都有些刮目相看和吃驚，但……他畢竟年紀在那裡放著，即便是在社會上也混了個把年了，砍人的事兒也沒少幹過，殺人……倒還是第一次。
別說是亮子了，就算是經過專業訓練後的警察，在開槍殺過人之後，也是會多多少少出現一些心理上的壓力和負面情緒的，往往都會被心理醫生召喚過去治療一段時間。
亮子殺了三個人之後，還能開著車子走了這麼久，這足以說明，他的心理素質還算是不錯了。
當然，亮子在這一點兒上和小川比起來，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差距，不過已經很不錯了，在洛林看來，劉萬川是萬中無一的天生的領導者，的確沒有幾個人能和他相比。
“亮子，你已經很出色了。”洛林上去拍了拍亮子。
亮子報以一記苦笑。
頓了頓，洛林似乎是發現了不妥，轉念又道：“這一次，是我考慮不周全……怪我讓你動了手，如果你對這個非常反感的話，以後……”
不等洛林說完，亮子慌忙搖手，有些蒼白的臉晃了晃：“不是不是，林哥……嘿嘿，說句不好意思的話，其實我並不是反感，我知道，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