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來看香燭嗎?”
“我隨便看看。”
永珹淡笑,慢慢打量著店鋪。
他發現這家店所賣的蠟燭都相當別緻,不但顏色鮮豔豐富,蠟燭的形狀款式也與王府日常所購進的蠟燭大不相同,就連散出來的香味也都出奇的特別,那種清新的檀香味他從不曾在點蠟燭時聞到過。
“公子,您慢看,”一般香燭店賣的香燭我們店裡都有賣,不過,我們店裡、還有賣京珹中獨一無二的檀香燭。點了之後,屋內會有淡淡的檀香味,可以讓聞的人放鬆心情,很好入眠,如果平時就有薰香的房間,的習慣,那麼點了,檀香燭後,還要吧連薰香都省了。所以我們店裡的‘檀香燭’很受歡迎,守店的其中一少年向他介紹。3
永珹拿起一支做成螺旋狀的淡綠色的蠟燭看了看,覺得很有趣,很奇怪為什麼這麼別一蠟燭不曾在王府裡出現過?
雖然這家香燭店的蠟燭很吸引人,但他來此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買蠟燭而來,人要找的是那個令他心神不寧,神魂不屬的絕色女子。
“我想請問,這兒有沒有住著一位十分貌美的姑娘?”
他忍不住好奇,在輕聲詢問的同時有種莫名的緊張。
“貌美的姑娘。?”
守店的兩個少年互看了一眼,在他們的眼裡,能稱得上貌美的只有一個人——“公子是找我們家夫人嗎?”
“夫人?”
永珹心重重一沉,難道她已經嫁為人婦?
“我家師母和師父碰巧出門去了,可能要晚上才回來,公子要不要留下姓名,等師母回來後好稟報。?”
“這兒只有夫人一個女子嗎?他尋求另一線希望。
“也不是,我們還有一師姐。但是……”
兩個少年忽然咬走耳朵來。然後低低掩嘴偷笑。
“但是什麼?”他們的反應讓永珹一頭霧水。
“因為我們的師姐,跟公子講的貌美的姑娘實在差很多吶!”兩個少年又是一陣訕笑。
永珹還沒開口問到底差多少,就聽見內室傳來一陣喝叱——
“端午,中秋。這兩個箱燈油不搬一以鋪子裡,擺在這兒擋路啊!”
兩個少年縮了縮肩,小聲地對永珹說:“公子。罵人的這就是我們師姐。”
永珹微微一怔,。聽見腳步聲重重地踱出來。
“噓,她出來了。”
兩個少年開始東摸西摸,假裝很忙碌。
“你們兩個臭小子,專挑爹媽不在時從事懶。”
兇狠的罵聲讓永珹愣了一愣,隨即見一個個頭嬌小的女子,肩上扛著兩箱油走到櫃檯前,‘砰’地一聲,把兩箱油往那那兩個少年面前放下。/
他側過臉低眸看了眼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一頭胡亂盤、卷的長髮看起來亂七八糟。而用來固定的竟是兩根筷子。他的目光完全被她頭上的兩根筷子吸引住,忘了仔細看她的容貌。
“師姐,我們正在招呼客人,哪有偷懶啊?”少年無辜地喊道。
少年口中的師姐自然就是孟君天了,她沒有多看身邊的客人一眼,只關心自己的作品。
“喂,端午,我做的‘菊花燭’賣得如何?”
她把半個身子趴在櫃檯上揪住少年的衣衫,壓低聲音問。
“菊花燭啊……”
名喚端午的少年眼珠亂轉,滿臉害怕之色/
“到底有沒有賣出去?老實講啊。”她著急的問。
“廢話,當然賣不出地駢,這還用得著問嗎?”
身材粗壯黝黑的男子抱了一捆蠟燭走出來,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冷冷笑著
“劉雨揚,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孟君天惱怒地瞪回去,
“中秒,你老實說,是不是大師兄做的桂花燭賣得比較好?”劉雨揚驕傲得意地問。
孟君天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中秋一眼,
中秋哪裡敢老實講,師兄和師姐兩個煞星他都不想得罪啊!
“什麼‘桂花燭’俗,做的人俗,買的人也俗。!”
孟君天忽然笑眯起雙眸,諷刺劉雨揚,
“菊花才俗氣呢。”劉雨揚怒瞪回去。
“當然不俗,你沒聽過陶淵明嗎?他最愛菊花了,菊花象徵著高潔的品格,你這種俗人才不會懂。!”
孟君天雙手插腰,眼眸隱隱噴火。
什麼高潔的品格,哼,我只知道根本不會有人在家是點菊花燭,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