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沒有叫你來,你不能來;沒叫你走,你當然也不能走。”
聞言,若紫喜不明所以地偏過頭去瞧他,只見他臉上仍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但一想起那條不合理的條約,她就又忘了要恐懼。
“要我聽你的?想都別想!”
“你不怕死?”如果她是男人,他一定會很欣賞,她的氣魄,不過她卻是個女人。
若紫喜挺起胸,衝著他直嚷道:“我就是隻有這個優點!”
“我相信。”御聖堂別有所指地回道。
“你相信?”她實在不明白他的自信是從何而來,他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呢!“你憑什麼相信?”
“我必須要回一個吻。”他突然站了起來。
這時,她才發現他很高,體格也相當健美,而且她似乎對他的臉有種熟悉的感覺……
她見過他嗎?應該沒有,可是他的臉越靠近她,她就越覺得眼熟……
等等,他是什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若紫喜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顯得驚慌失措。
“吻什麼?昨天我整個人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她為自己莫名其妙失身而感到委屈。
“昨天的確是你吻我的。”他目光閃爍地看著她。
她嚇得又退了一步,有些惱羞成怒地道:“我又不是瘋了,白痴才會吻你!”
“我會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再來決定要不要碰你。”他同樣需要時間找尋她不是若紫歡的證據。
她朝他扮了個鬼臉,正想轉身離開,手臂卻被他使勁拉了過去。
她反應不及地撞上他的胸膛,張著驚魂未定的雙眼看向他,他卻投來鄙夷的目光,大手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
“今天晚上六點半,你將自己整理好,到麗都飯店的宴會廳來,聽著,不準遲到,也不準不到!”
“咦?”她才正想開口詢問,他就已經毫不客氣地將她推了出去。
瞪著應聲關上的門板,若紫喜呆愣了半晌,才用力踹了門一腳。
她感到迷惘,在撞上他胸膛的那一剎那,她突然感到一股陌生的溫暖急速侵襲而來,使她的心不禁狂跳起來。
“太太?”御宅的警衛看著若紫喜氣喘吁吁的模樣很是詫異;
若紫喜上氣不接下氣地趴在欄杆上喘著氣。累死人了,真是多虧了她與生俱來的運動細胞和堅強的毅力,她居然能徒步跑過三條街、四條小巷到御皇集團總公司,然後再重新跑回這裡。
為什麼?
因為她沒有錢坐車!她也不會奢望御聖堂會給她生活費,當然更不期待會有司機為她開車。
“我、我進去了……”她拖著蹣跚的步伐進屋後,立即二話不說地往御聖堂的房間走去。
早上由於太過匆忙,她並未仔細檢視御聖堂的房內有哪些屬於女人的東西?
陽剛的臥房內整潔而明亮,她開啟衣櫥,只見到整齊排列的西裝和領帶配件,並沒有任何女性的服飾。
腦中回想起御聖堂的命令,她忍不住嗤之以鼻。
“太太,你在找什麼?”見她在找東西,女僕連忙迎了上來。經過昨晚親眼目睹她做出了那樣大膽的行為,僕人們不禁對她產生了崇拜之心。
“衣服啊!”若紫喜只覺得莫名其妙,反問道:“那個渾球說要我今天晚上到麗都飯店去,為什麼?”
“麗都?”女僕以為是自己耳誤,她居然稱少爺為渾球?這未免太大膽了!
“太太不知道嗎?老爺要宣佈退位,所以今晚舉行少爺繼承總裁職位的公開儀式,並補辦太太和少爺的婚宴。”
“婚宴?”聞言,若紫喜忍不住低咒出聲,“既然如此,幹嘛要我自己去?臭男人!”
繼渾球之後,是臭男人?女僕不禁好奇接下來又會出現哪些評語?
御宅一直處於低氣壓之中,所有在這裡服務的人長期以來在壓迫之下,心臟全出了毛病,而這位新任女主人的特立獨行卻為他們帶來了一線生機。
至少,御聖堂找到了唯一動怒的目標。
“少爺是個工作狂,所以經常忽略一些應該要溫柔的事情。”這是所有人的認知。
“溫柔?”若紫喜怪叫出聲。一想到御聖堂如果真的溫柔起來,自己肯定會被嚇得做惡夢,她連忙道:“他還是保持這樣就好了。”
“為什麼?”女僕十分不解。
“有什麼不對嗎?”若紫喜對著女僕大皺其眉。
“沒、沒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