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楠迪國際機場不大,所以安亦斐乘坐的班機只有商務豪華艙,一路上張蔓玉已經自然而然地躺進了他的懷裡,安逸地睡了一路。
而安亦斐則是在回想這位女子在紐約這兩天的瘋狂購物,而且毫不客氣伸手管他要錢的樣子,低下頭吻了一下對方潔白如玉的臉頰後,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在溫蒂帶人在股市撈錢的時候,我要抓緊時間多圈地了,那個談判必將引來新一輪的移民浪潮,正是抄底的時候;同時很多本該出現的電影卻依舊沒出現,要對影視這一塊加以推動了”
此時的南半球正值夏季,安亦斐帶著張蔓玉住進了一座極具土人特點的酒店,看似茅草搭建的房屋直接建造在淺淺地碧藍色大海上,地板和牆壁都是他不認識的木料建築,泛著古樸地色彩。
已經患上三點式的張蔓玉嗔怪地瞪了一眼就要流口水的男人,“難看死了,能不能別那麼色啊?”,說是那麼說,但卻取出一瓶防曬霜躺倒在迴廊上的木椅上,“幫我搽這個,就在這裡睡一覺,真是太舒服了”
這裡的風景的確太美,如同玻璃般淡藍色的海水裡能看見色彩斑斕的珊瑚和海魚,遠方有點點白帆和青色的島嶼,恍若仙境。
“等會啊,這裡的海鮮很棒的,先吃完,吃完再休息”,安亦斐自己也是一條沙灘褲,外面套著一件花襯衫,顯露出健壯的肌肉,勻稱的身材。
“那好吧”,打算說不想吃的張蔓玉很快就被美味的海鮮征服了,別看是茅屋構造,這家酒店的廚師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當然手藝很棒,要知道在這住一天的費用可是3000美元,而且還是在80年代初。
安亦斐丟下半隻龍蝦殼,拾起桌子上的餐巾搽搽手,微笑著掃了一眼女生平坦的小腹和非常有料的那一對“椰子”。接著他就搖搖頭,心想:“這丫頭故意的”,因為對方很沒形象地雙手並用,跟他搶桌上的美食,只是……,一番動作下,無數地春光顯露出來,而她一副彷彿不知道的模樣。
一餐飯在兩人曖昧的眼神交流中結束了,被安亦斐眼神弄得呼吸略顯粗重的張蔓玉等侍者收拾完一桌子的殘骸,就躺在了屋外平臺上的躺椅上,慵懶地舉起手裡的瓶子:“來,幫我搽搽”
平臺伸出去很多,跨在平靜的海面上,平臺上並排放著幾張寬大的躺椅,上面是古樸的茅草式遮陽傘。別看這些屋頂、傘都好似茅草,但全是特製的,價格異常高昂,可以無懼一般的狂風,而南太平洋島嶼很少有颶風。這樣的“茅草屋”隔熱、防雨等效能極佳。
類似總統套房的這間高階別墅式房屋周圍是不存在其他房屋的,兩人哪怕做些什麼也不會有人打擾,這就是價格高昂的原因之一。
安亦斐搖搖頭,坐在躺椅邊的木凳子上,拿起防曬霜的瓶子,擠出一團,輕柔地為女生塗抹起來。也沒打算等她同意,將她推成側睡之後,解開了背後那根小小的繫繩。
“色狼,大色狼”,女生的眼睛裡彷彿都是水,緊咬著下嘴唇望著他。
沒說話,被挑起火氣的安亦斐將她抱起,走進了房間裡。
屋外的海風異常輕柔地疊起層層波紋,一艘無人小船隨著波浪輕輕地晃動著。船上的一隻海鳥被屋內傳出的嬌吟驚起,展開雙翅消失在天際之間。
路上幾乎沒怎麼睡的安亦斐摟著張蔓玉一直睡到半夜,這才醒來。而女生由於精神力透支,依舊睡得像個嬰兒般,眼角的淚痕依舊有著殘留。
早就有了經驗的安亦斐將床鋪邊的一地狼藉收拾起來丟進了其實很先進的衛生間垃圾箱裡。起身穿上短褲,走到了平臺上,欣賞著那漫天星辰,還有遠處點點倒影在海面上、蜿蜒著的燈火、就像是蜿蜒了思緒。
套著真絲睡衣的張蔓玉從背後摟住他,兩抹柔軟感和著淡淡地清香如同那溫婉的海風,同時柔軟著安亦斐的心,這讓他購買一座屬於自己島嶼的心更加濃烈起來。
成為女人的張蔓玉在這段時間裡成熟了不少,在接下來的旅行中顯得異常溫柔,再也不復當初小太妹的樣子,讓安亦斐嘖嘖稱奇。
斐濟如今還沒徹底擺脫英屬,但並不妨礙島嶼的出售,走了兩家中介類機構之後,安亦斐兩人終於找到了一家比較靠譜的中介所。
這幾天讓安亦斐兩人是大開眼界,南太平洋的這些島嶼依舊帶著濃濃地殖民時代的特徵,只要有淡水的島嶼上幾乎都有居民。而且不是英屬地就是法屬地。而且全都像開曼那樣有著自己獨立的法律制度,也是可以輕易移民而來的地方。
“就這個吧”,雖說中介所位於斐濟,但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