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脖子,兩人之間已經對類似的動作很默契了,安亦斐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肢。
“那行吧,為了你我就食言一次,可是今晚……,啊”,說完安亦斐挑了挑眉毛。
哪怕已經是老夫老妻,鍾楚虹依舊是臉紅了起來,“你想怎麼樣?”
“記得我說給兒子們的魔幻故事嗎?今晚你就是被俘的女法師哦”,說完,安亦斐還故意舔了舔嘴唇。
……
等安亦斐拿出《秋天裡的童話》這部劇本,虹姑在看完之後揚起眉毛,“阿斐,你能將頹廢、猥瑣的船頭尺演好?”
“不信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安亦斐笑笑沒有多解釋。
這個故事被他修改了一下:女主角李琪與男友都變成了大陸人。來香港尋找男友的李琪發現男朋友移情別戀,並在煤氣中毒之後、與照顧自己的船頭尺產生了感情。
“本來我是打算寫香港人去紐約的,但感覺這樣才會讓人有代入感,你覺得呢?”
鍾楚虹明白自己男人的想法,“嗯,感情是人類交往的基礎。這樣的電影能讓人內心共鳴,就這樣吧”
……
電影的導演當然依舊是以細膩為特色的章婉婷,而陳柏強也毫不猶豫地答應出演女主角的前男友。
整個拍攝階段都可以在深藍城內完成,讓經常不在一起的安亦斐和阿虹兩人感情急速地升溫,比初戀的時候還要如膠似漆。
“哇,你們再這樣下去,我會吐的,真的會吐”,陳柏強已經算是安亦斐的好朋友之一,所以開起玩笑來一點不帶掩飾。
眼前陳柏強這麼開朗的性格,讓安亦斐對他在原本歷史上的死因產生了一絲懷疑,暗想:“不知道是誰想要對付和掌控香港原創歌曲市場,幾位驚才絕豔的音樂人先後暴斃,丹尼、黃佳駒……,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找出真相來”
“丹尼,最近有什麼新的想法嗎?我承認,你的《偏偏喜歡你》絕對是經典,但只此一首有些單薄了,最好多創作幾首”,放開懷裡的鐘楚虹之後,安亦斐岔開了話題。
“有,阿斐,幫我參考一下”,由於是在深藍城的豪華別墅裡,裡面設施齊全。所以,陳柏強走到鋼琴邊開始演奏。
剛聽開頭,安亦斐就笑了,丹尼所彈的就是《一生何求》,並隨著他的彈奏哼了起來。
“哇噢,阿斐,你這麼快就找到韻律了?還配了歌詞?”,從來自以為是天才的陳柏強停了下來,到此時他是真的服了,以為是見到了真正的天才。
“算是吧”,安亦斐聳聳肩就找了一把吉他,開始演唱《一生何求》。
“阿斐,這首歌可以作為電影的主題曲啊,很好聽呢”,鍾楚虹幾乎每一次都會被他的才氣所吸引,並因而釋放出無法自拔的愛意,此時當然是拉住安亦斐的手臂捨不得放手。
“這首歌適合丹尼演唱,他會唱得比我抒情很多。至於主題曲,是另外一首了”
說完安亦斐在她震驚地眼神下,走到了鋼琴邊坐下,而陳柏強很配合地面帶微笑站起身來,走到虹姑身邊,“虹姑,充當一下你的臨時男朋友”
“去死啊,本來多老實一個孩子,都是阿斐這個壞蛋給帶的。嘿,阿斐,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彈鋼琴的?”
“切,看不起我了是吧?早就學會了”,安亦斐揚了一下眉毛,心說:“如今的身體協調性下,什麼樂器學不會呢?”
隨即,一連串的鋼琴音符響起,這次連陳柏強都有些驚訝了,因為他知道安亦斐之前除了吉他,不會其他樂器。但是,此時卻彷彿是一位熟練的鋼琴師在演奏一般。
“如果命裡早註定分手,無需為我假意挽留,如果情是永恆不朽,怎會分手……”
一首《愛在深秋》唱完之後,鍾楚虹將自己的手掌拍得鮮紅。而陳柏強則是搖頭歎服,“那首《一生何求》連詞帶曲都算是我的了,反正你這傢伙隨手抓抓都是好歌,你這個讓人嫉妒的傢伙”
……
可是接下來一些天,安亦斐故意躲開了鍾楚虹,導演章婉婷勸了著急的阿虹很多次,“先生說,要養養狀態,讓你看見一個完全不同的他,還有船頭尺”
為了貼近所演的角色,安亦斐特意讓自己回到了上一世離婚之後那段時間的心態中:穿著一身的普通服裝待在沙田,混在工人堆裡、一同組裝著已經制造出來的光碟生產線,只用一週,就變成了不修邊幅、一副頹喪的樣子。
好在他的大舅子趙牧平是瞭解原委的,不然還真是會被他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