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劉威強豎起大拇指:“沒問題,強哥”
關上所有的燈光後,劇組和圍觀的人群全都沉醉在了那副畫面裡。十多米之外的平靜海面上,一道纖細的身影依偎在散發著豪俠氣的、那道雄壯身影的懷裡,海面上逐漸升高的那輪明月就像最好的背景燈光師,為他們打上了一輪柔和地銀光,但就這麼望去,也只是一副剪影而已,撩動著眾人心中的柔軟,讓人想起很多耳熟能詳的詩詞,卻又口不能誦。
依舊穿著戲服地常小遠雙手抱膝坐在了岸邊的礁石上,痴痴地看著那道身影,滿月之光照在她美麗的臉上,也像是一道剪影。
劉威強簡直就要樂瘋了,船上的兩人、岸邊那回憶般地“紀惜惜”,將“浪翻雲”那“無情不似多情苦,檻外長江空自流”的意境完美詮釋了出來,讓阿宇拍下這一切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帶著眾人收工而去。
……
望著對面霸氣外露的“龐斑”,安亦斐由衷地暗讚了一句:“真是不錯,可以單獨做主角拍電影了”
這是屬於安亦斐的最後一個鏡頭,也就是電影最後的決戰,這是重頭戲,為此兩人排練了幾次,特別注意為加特效的地方留下了餘地。
還是幾臺機位對著相對而立的兩人,同樣地雄壯、同樣地帥氣和男人,劉威強忍不住單獨安排一架攝像機拍下了好幾組面部特寫。
這部電影不但要讓華人觀眾滿意,還得讓歐美觀眾能看懂,所以絕大部分的打鬥都很簡約,但動作絕對優美。所以,安亦斐摒棄了傳統武俠片當中那種上下跳躍的“輕功”展示方式,而是引用了西方觀眾也能接受地、平面滑行類的輕功。這也是後來《臥虎藏龍》和《英雄》等電影採用後獲得成功的秘訣。
開始的時候,劉威強不是很明白,但逐漸就接受了安亦斐這個安排,電影更多地是動作語言,就像是舞蹈一樣。稽核片花的時候,劉威強確實發現平行滑行的場面,能加劇緊張氣氛,烘托戰鬥的殘酷。
最後這場戲就採用了大量平面滑行的元素,而且異常地簡約。安亦斐採用了電影《英雄》開篇時候的手法,打算用水幕等特效元素去表現這場決鬥。這是安亦斐給特效軟體升級之後的光魔公司的又一道考試題,他相信隨著矽谷那邊裝置的升級,還有自己投入的大量資金,加快了光魔公司特效軟體的開發速度之後,能夠帶來一次驚喜。
剩下的已經全是龐斑、風行烈等人的鏡頭,安亦斐叮囑了劉威強、高得建,陶惠茗等之後,就帶著常小遠悄悄地離開了香港。
……
蘇利亞州位於委內瑞拉的西北部,緊靠著馬拉開波湖,沿著這座大湖的周邊就是世界上石油資源最豐富的地區之一。而委內瑞拉這個國家除了石油之外,其他的物資都很匱乏,幾乎都依賴進口,所以始終是發展中國家。
從飛機上下來的安亦斐和常小遠兩人已經變成了一對美籍華人夫妻,來這邊的理由是旅遊。
拍攝電影的間隙,安亦斐再次猛攻了西班牙語,如今已經可以實現流利地對話,出了機場就直接打的找了一家中等偏上的酒店住了下來。
錢楓澤小組再次研製出來的裝置已經更加先進,雖然達不到全息投影的程度,卻也不再是早期的簡筆畫,而是成了外部實際投影的彩色螢幕,而且能自動搜尋周圍的電子裝置。
常小遠明白安亦斐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但很聰明地從來不問,也對他突兀地取出一些裝置變得習以為常。
“沒有竊聽裝置,斐哥,我們從哪下手?”
“根據這邊的黑水安保的調查結果去看,對方也在這座城市裡居住,我們先將那個家族的五名議員控制住再去端他們的老巢”
倒完時差後,兩人真的就像是來旅遊地一般,四處遊覽起來,但沒人知道,在一些住宅或者是辦公地點,那五名洛佩斯家族對立的議員們已經陸續被種下了精神烙印,成為了安亦斐的附庸。
“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他們呢?斐哥”,常小遠喜歡與安亦斐單獨在一起的感覺,哪怕是站在某個屋頂為他望風,都是那麼地心情愉快。
“小遠,一個樹上吊死是不行的,那樣我們會變得被動。留著這些人首先可以預備萬一,其次可以在洛佩斯家族不聽話的時候予以牽制”
“怪不得說你是小老頭,果然夠狡猾的”,常小遠與虹姑又不同,除了是心腹,還是情人,兩人之間偶爾開開玩笑讓人心情愉快。
“我們等兩天再去他們的老巢,我要觀察一下那些黑水安保們的表現,如果有內奸,就在這裡解決吧,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