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如此?體內興奮的血液也在高喊著不要停。明明赧紅地低下頭,動手為他解開皮帶說:“我一定是瘋了……”
“那就讓我們一起瘋吧!”
“啊——”
“嗯——”
在彼此都放鬆全身力氣後,他強健的身子傾向前地壓上她,不忘給予她一個甜甜的吻,並且低語著:“我愛你。”
明明感動地扣住他的身子,也回應地啄著他的唇。“我也愛你。”
甜蜜的氣氛維持不到五分鐘。
“啊!”
明明尖叫著,突然想起被他們倆丟下的事。推著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搖著他說:“快點,幫我把衣服穿回來。”
難得享受的後韻,被她慌張失措的模樣破壞殆盡,艾昕蹙著眉頭說:“看來我會討到一個沒啥情趣的老婆。”
“什麼?”
“噢,不,我怎麼敢抱怨呢。”他移轉註意力微笑地說。“穿衣服是吧?沒問題。”
協助全身虛軟無力的明明轉過身,他一顆顆地把釦子扣上,還乘機偷親了她的頸子好幾下後,明明從化妝抬上跳下來。“我們快走!我忘了有件天大重要的事。”
“慢著,再重大的事,都比不上這個吧?”艾昕打趣地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條被主人遺忘的小褲褲說。
從他手中咻地搶回那丟死人的純白小底褲,燒紅雙頰的明明,匆匆套上它的同時,再次發誓她絕對不會再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連場所時間都不挑——忘我的這個、那個。總之,絕沒有下一次了!
曾家兩老望著站在眼前,外貌紊亂的程度不相上下的兩對男女。其中之一是他們的兒子與一名未曾謀面的女子,另一邊則是兒子的未婚妻與一名高大陌生的男士。照理說應該是兒子與未婚妻站在這兒,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卻截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兩老互看一眼,由曾家大家長開口說:“正揚、明明,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
“爸!我……有件事要報告。”正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跟秋羽鳶解釋清楚,自己絕對不是嫌棄她,只是不希望她一下子就在父母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才會請勉為其難來幫忙的明明,做說客的工作。
可是,秋羽鳶堅定地表示無論自己遭受多少阻攔,一定會留在他身邊後,讓曾正揚也有了十足的勇氣,準備完成生平第一次與父母的對抗。
“我……已經和這位秋羽鳶小姐公證結婚了,連蜜月都去了。”
如同一顆突如其來的炸彈,炸得兩老頭暈目眩。曾老驚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你這小兔崽子說什麼,你有膽再說一次!這樣的大事居然瞞著我們,還有,你已經有了一位完美的未婚妻不是嗎?汪小姐呢,你要怎麼對她交代?”
“對不起,爸,但我是真心愛羽鳶,除了她我不想與第二個女人共度終生。”緊緊地握住妻子的手,猶豫不決已經過去,現在是要為了自己與愛妻而努力爭取父母諒解的時候。
“假如爸、媽真的無法接受羽鳶,也就是無法接受我這個兒子,請你們原諒兒子這小小的任性,要是因此你們決定與我斷絕親子關係,我也只好接受了。”曾正揚凝視著妻子的眼眸說。“對我來說,羽鳶已經是不可或缺的人了。”
“正揚……”秋羽鳶眼眶一紅,自己總算沒有錯看這個男人。
“你們!”
就在曾正揚的父親高高揚起手,一旁的明明卻拍著手喝采說:“幹得好,正揚。能說出這番話,和過去的你相比,真是很大的進步喔!”
“汪小姐!”曾正揚的母親掩住嘴,這個精挑細選的未來媳婦兒,竟是這樣一個喜歡煽風點火的女人啊?
“曾爸爸、曾媽媽,雖然正揚和我已經沒有關係了,但我還是把他當成朋友,今天才會來這兒。我要替他和自己說一些話,也請你們耐心地聽一下,就當是給我們晚輩一點撒嬌的籌碼吧。”明明笑著,仰頭看看站在自己身後,同樣無言地支援著自己的情人。
艾昕朝她一眨眼,鼓舞地以嘴型說:加油。
明明清清喉嚨,重開話題說:“當初聽到正揚要與我解除婚約,坦白說,我內心受到的打擊確實很大,但是比起他愛上別的女人,我卻更在乎自己這一生的完美因為這次婚約而慘遭滑鐵盧的事——也就是說,我愛正揚還不如愛我自己的面子來得多。可是,在我們分手之後,我自己也經歷過一些事,該說是有些自我成長吧?回頭一想我才理解到正揚是對的,婚約不是一種面子,它是一種承諾,為了體面而勉強結合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