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游走,半晌才喘著粗氣道:“怎麼你看上陸琮了良辰,你不是說過心裡只有我的嗎”
姜祿並不是傻子,先前蘇良辰在瓊華臺一鳴驚人,他雖未親眼看到,可之後見著宮裡來的賞賜,及蘇府來人慾將她請回去,便知她有多耀眼。先前她在衛國公府無依無靠,楚楚可人,他存著心疼憐愛,便對她格外照拂。她生得貌美,他自然會動心,可如今彷彿是翅膀長硬了,欲攀上高枝兒。
蘇良辰心頭一驚,未料姜祿洞悉了她的心思,一時也不再反抗,只委屈道:“祿表哥就這麼不相信我”她低低抽泣,眼眶泛紅。以往這招對於姜祿百試百靈,目下姜祿雖然心軟,卻沒有立馬哄她,只抬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四目相對道,“良辰,讓我信你,好那今晚等我。”
蘇良辰面色驚呼,忙道:“祿表哥,我”
姜祿將食指擱在蘇良辰的唇上,“噓”了一聲,說道:“既然你答應嫁給我,那咱們早些做夫妻,又有什麼打緊的良辰,你若是信我,我日後絕不負你;可你若是欺騙我,心裡肖想別的男人,那我姜祿也不是吃素的。”
蘇良辰同這兒保守的女子不一樣,對於貞操並不看重。先前她將姜祿當成猴兒耍,可事實證明,姜祿並不是沒有腦子的。他以為要了她的身子,就能讓她死心塌地,未免太天真了些。可今兒她若是不答應,姜祿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已經起疑,她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打消他的疑慮,然後才有時間做接下來的事情。蘇良辰故作嬌羞的底下頭,靠在姜祿的懷裡,道:“只要祿表哥信我,我我今晚等你。”
姜祿並非未開過葷的,可對於懷裡的蘇良辰,卻是打從心裡面喜歡。可她到底是他的表妹,又是老祖宗疼愛的外孫女,他不能把她怎麼樣,只能過過乾癮。目下一聽蘇良辰的話,姜祿狂喜,大手覆在她的胸前的柔軟處用力揉了幾下,道:“好。”
蘇良辰垂眸蹙眉,死死咬著唇,強忍住心中的噁心。
轉眼到了四月底。
姜令菀喜愛花草,玉枝院專門設有花房,如今正是牡丹花開的季節,這一盆盆姚黃、魏紫、趙粉、豆綠,都開得極好。小姑娘家,自是喜愛趙粉之類的多些,姜令菀也不例外,她拿著東青釉描金天雞花澆澆著水,這才見金桔慌慌張張跑來。姜令菀面頰染笑,問道:“何事這麼慌慌張張”
金桔道:“方才大公子惹國公爺生氣,被國公爺狠狠打了一頓,這會兒送回品竹軒了。”
姜令菀拿著花澆的手一頓,這才將其遞給一旁的丫鬟,對著金桔道:“你同我過去瞧瞧。”這些日子,她爹爹為哥哥的親事的確是操碎了心,可哥哥打死都不肯娶,又能有什麼法子她心裡也是為難,哥哥喜歡葭月,她本是一千個一萬個歡喜的,可是葭月的身子不好,爹孃和老祖宗都不會同意。
姜令菀進了品竹軒,倒是沒有避諱,直接走了過去,瞧著自家哥哥趴在榻上,而一旁的旋畫正小心翼翼給他背上上藥。旋畫見著自己,趕忙起身行禮。姜令菀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姜裕見著妹妹,趕緊將上衣穿好,之後才道:“你怎麼過來了”
姜令菀板著一張俏臉:“我曉得哥哥心裡是怎麼想的。”
姜裕撇了撇嘴。
姜令菀道:“我看過哥哥的畫,知道哥哥的意中人是誰。”
姜裕頓時有些臉紅,之後故作輕鬆的打趣兒道:“看來以後不能再讓你隨隨便便進我的書房了。”
姜令菀想了想,道:“這樣好了,明日我去一趟公主府,問問葭月的意思。若是葭月看得上你,我再替你想想法子。”若是哥哥看上的是別的姑娘,自然不用糾結什麼,可葭月的身子不宜生養,哥哥就算說出來,爹孃不但會反對,估計還會催他成親,希望他斷了這念頭。
說到自己中意的姑娘,姜裕耳根子都燙了起來。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先前他心心念念那穿白底綠萼梅披風的姑娘,可自從遇見夷安縣主之後,他便忍不住將她代入,這份想念,比當初更甚。就算如今告訴她,當初那個穿白底綠萼梅披風的姑娘不是夷安縣主,他心裡喜歡的還是她。一件披風,又怎麼抵得上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姜裕曉得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也不再忸怩,爽快道:“夠義氣,不虧是我姜裕的妹妹,日後有了妹夫,我一定不會為難他的。”
姜令菀卻道:反正哥哥又打不過陸琮。
次日姜令菀便去了公主府,將她哥哥的愛慕之情告知了夷安縣主。夷安縣主聽了,一張俏臉紅彤彤的,她面板白,臉皮薄,一時低著頭羞得不成樣子。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