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她愣愣抬起眼,看著不遠處的陸琮,心道:出來晃悠都能遇著他。
可抱怨歸抱怨,眼睛還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瞄,等瞄夠了,便趕緊轉身回屋。她跑得快,因方才薛崢那事兒,她心裡虛的很吶。可惜之前出門的時候,這斗篷的帶子彷彿沒繫緊,跑了幾步便是“啪”的一聲,這身上披著的斗篷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裡頭穿得單薄,只一身兒脂紅點赤金線緞子小襖,目下也沒轍,只能印�帕懲�刈擼��嵌放竇衿鵠礎�
可有人卻比她更快一步。
她瞧著陸琮彎腰替她撿起了斗篷,輕輕拍了拍上頭的雪,便正抬手想去接:“謝謝琮表哥……”
可陸琮卻是沒給她。
他面無表情的,一雙眸子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之後將斗篷披在了她的肩上,慢條斯理替她繫著帶子。她平日裡是個不害臊的,這會兒倒是覺得臉有些燙,低頭瞧著他這雙手,原是極漂亮的,這會兒卻見他的右手虎口處有道傷疤,瞧著彷彿已經很久了。她看著怪心疼的,可張了張嘴,有些話還是沒說出口。
若是她解釋今兒那人是薛崢,陸琮會不會覺得她還惦記著他?
她不說話,陸琮倒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