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玲瓏齋。
姜令蕙望著姜令菀的屁|股,嘴角噙著笑意,衝著身側的蘇良辰小聲嘀咕道:“看她出去丟不丟人。”
蘇良辰倒是沒發表意見,畢竟這事兒不干她的事兒,況且……她也想瞧瞧這姜令菀是如何的反應。
幾人一道走了出去,正當姜令蕙等著看姜令菀笑話的時候,卻聽得遠處傳來一陣“噠噠噠”的馬蹄聲。
之後抬眼,瞧著黑色駿馬上,正是穿著一身玄色錦袍的俊美男子。
這尋常男子只要騎在大馬上,甭管生得如何,便是比往常多上幾分英姿,若是這臉本就生得極好,還騎術精湛,那不惹眼才是奇了怪了。
姜令菀正戴著帷帽,透過縫隙瞧著是那張熟悉的臉,也不禁多看了一眼。
天地良心,她的確是只隨便看一眼而已。
可下一刻,卻見那人路過,突然彎下身子,強勁有力的手臂一把攬住她的腰肢,直接將她提到了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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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菀低頭,瞧著陸琮這胳膊緊緊橫在她的胸前,箍得她疼得慌。看小說到網
她怕被人瞧見她的樣子,趕緊側過頭偎在他的懷裡,聞了一會兒他身上好聞的味兒,之後才頓時覺得不對勁,忙眨了眨眼,用力掙扎了幾下:“陸琮!”
他就這麼把她提上馬背,成什麼樣子?她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她生得嬌小,自是跟個小雞仔兒似得被他輕輕鬆鬆攬在懷裡。陸琮低頭瞧了一眼,見她發惱,嗔怒的聲兒聽得人也格外的舒坦,彷彿是軟糯的棗泥糕,直甜到人兒心坎裡去,遂趕緊開口道:“別動,當心摔下去。”
姜令菀最愛惜自己這條命,可今日若是換做旁人,她是打死都不會從的,誰叫這人是陸琮呢,情況就不一樣了。她知道這陸琮是個有分寸的人,應當不會做出這等魯莽之事,可今兒無端端將她提上馬背,卻是事實。姜令菀下意識緊了緊手臂,生怕摔下去,心裡卻擔憂著:若是這事兒被爹孃知道了,也不曉得該如何訓斥她。
姜令菀撇撇嘴,饒是戴著帷帽,這迎面刮來的寒風也讓她臉頰隱隱作疼,這天兒實在是太冷了。
一直到了沒人的地兒,陸琮才停了下來,然後下馬,抬手欲將她抱下來。
姜令菀坐在馬背上,一雙大眼睛透過帷帽縫隙望著陸琮,之後沒理會陸琮的手臂,自顧自下來。去年生辰的時候,她特意讓爹爹給她請了騎馬的師父,她生得聰慧,自是學什麼都快,何況這騎馬本就是她感興趣的,目下這下馬的姿勢標準嫻熟,倒是頗有一番英氣。
陸琮瞧著,眼神也露出些許讚許。
姜令菀站在陸琮的跟前,整理了一下衣裳,抬眼一瞧,發覺陸琮這廝個子生得極高,她這小身板,充其量只到他的心口,也難怪在體力上也實力懸殊了。不過她不擔心,她年紀還小,還會長個兒呢。姜令菀朝著四周望了望,瞧著二人站在這河邊的空曠的草地上,四周沒人,便一把摘下頭上的帷帽,問道:“琮表哥這是做什麼?”
他就是再想她,哪有大街上直接擄人的道理?
而且最令她氣惱的是他這人力氣太大,又是個粗魯的,雖是無意的,可這麼長一段路,她胸前正在長大的兩處被箍得發疼。她生得細皮嫩肉,興許這會兒都有淤青了,可陸琮在這兒呢,她也不好意思揉。
陸琮瞧她一張俏臉滿是慍怒,頭上梳著的兩個花苞髻也有些亂了,這才面色不自然道:“你衣裳髒了。”
姜令菀原先心裡早就給他想好答案了,可以說是想念她了,也可以說是那日瞧著她和薛崢親近,他誤會是男子,心裡頭吃味兒了,卻不料他說出來的是這個答案。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作勢欲上馬,道:“陸琮,你太討厭了!我衣服髒不髒,幹你什麼事兒。”連小姑娘都不會哄的男人,活該娶不到媳婦兒。
陸琮哪裡能讓她上馬,趕緊按住她的手,道:“璨璨,別胡鬧。”
姜令菀將自個兒的手抽了回來,美眸瞪得渾圓:“誰胡鬧了?你當著府中姑娘和丫鬟的面把我擄了來,這才是胡鬧。若是我名聲壞了,看你怎麼賠!”
陸琮無奈,這小肉包長成了小姑娘,除卻瘦了些漂亮了些,這脾氣彷彿也見長。他將右手握拳,虛虛放在嘴邊,輕咳一聲:“你衣裳後面……”
姜令菀擰著眉,氣惱的回頭望了望,瞧著自己屁|股上那攤紅色的痕跡,一下子傻眼了。
她一張俏生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