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太子這幾日才日日練習,甚是勤奮刻苦。
練了一會兒,太子覺得胳膊有些酸了,這才歇一會兒,側過頭看著身邊面無表情的陸琮,忽然瞧見他薄唇之上有一道極明顯的傷痕是被咬得。
太子脫口而出,問道:“你嘴怎麼了”
可下一刻突然明白除了陸琮他媳婦兒,誰還能咬到他這處
陸琮緩緩轉過頭,眉眼忽的柔和起來,之後抬手用指腹撫了撫,嘴角一翹道:“家裡那位太淘氣。”
有什麼了不起的
太子心裡悶哼了一句,不願和陸琮繼續這個話題,只認認真真練習射箭。
到了晌午,太子一回宮,便急急忙忙朝著延壽宮跑去,看著架勢,彷彿是有什麼十萬火急之事。
沿路宮人安靜退至兩側,恭敬行禮,生怕耽誤了太子爺的大事兒。
剛進殿,太子便見薛崢正拿著撥浪鼓哄著倆小傢伙,笑吟吟說著話呢。太子瞧著薛崢今兒心情不錯,趕忙跑過去,坐到薛崢身旁,腦袋一湊,往她的懷裡拱。
他眼眸亮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興奮嚷嚷道:“阿崢阿崢,趕緊朝著這裡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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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菀同陸寶嬋一道去了玲瓏齋選首飾。
姜令菀旁的不多,可這些珠寶首飾,卻是從來不缺的。可自個兒再多,瞧見喜歡的,還是忍不住買。陸寶嬋今兒倒是好心情,林林總總買了不少首飾,又添了兩盒胭脂,這才滿載而歸。至於寶嬋為何心情好,她心裡也是有數的。可那位陳四公子出身太低,榮王如今正在考慮。
不過她對陳霽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回了府,姜令菀見陸琮倒是早早回來了。
目下早已梳洗一番,著一身寶藍色家常錦緞袍子,姿態悠閒,瞧著她,便立馬迎了上來。姜令菀原本都忘了,眼下瞧著他唇瓣上的傷痕,頓時臉燙,抬手就在他胸前捶了一拳:“你今兒就這麼出門的”
陸琮挑眉,不解道:“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這問題可大發了。他這麼大搖大擺的出門,旁人瞧著他唇上的痕跡,會怎麼想他自個兒厚臉皮也就算了,可這回還得搭上她呀。
姜令菀覺著丟人,直接回屋子裡去。陸琮含笑,忙跟上。
金桔和枇杷倒也沒有跟著,曉得過幾日世子爺要出征,這幾日小夫妻二人更是該好好的單獨相處。
一進屋,陸琮便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吻著她的發頂,說道:“璨璨,找個時間,我陪你回趟孃家吧。”
姜令菀也有這個打算。畢竟這是她哥哥頭一回上戰場,她該去見一面的。雖說有陸琮在,可到時候陸琮不可能只護著哥哥一人。軍營講究紀律,陸琮是被馮將軍教出來的,最注重的便是這方面。他能向她保證好好照顧她哥哥,已經是破格了。
姜令菀點頭道:“嗯,也好。”她轉過身子靠在他胸前,說道,“不過我有些捨不得你。”
陸琮輕嘆一聲,將人抱緊。之後一下一下親著她的鬢角,卻一個字都沒說。
姜令菀心裡發愁。自昨日從薛崢的口中聽到這個訊息,她越想越難受。昨兒睡得也不踏實。可如今想來,是她太小家子氣了。陸琮不過是出一趟門罷了,頂多幾個月就回來了。很快的。可遺憾的是他不能陪著她,看著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不能和她一起分享孩子頭一回在肚子裡動的情形。
過了幾日,姜令菀便同陸琮回了一趟衛國公府。
姜令菀特意叮囑了哥哥不可大意,凡事不能魯莽行事,還不放心,又讓嫂嫂好好說說哥哥。姜裕被仨女人唸叨得有些無奈,連連頷首,可心裡卻想:他都是當爹的人了,還把他當成小孩子呢。
這回夫妻二人並未在衛國公府留宿,直接回了榮王府。
陸琮出發的日子,正是薛嶸成親的那日八月二十六。
不過這一日陸琮天未亮就要起來,不能陪她一道去忠勇侯府,親眼看著薛嶸成親了。
八月二十五這日,陸琮早早回府。二人一道用了晚膳,之後在院子裡散散步,行為舉止倒是同平常無意。
只不過晚上的時候,陸琮去淨室沐浴,姜令菀才開始替陸琮收拾行李。
上輩子,陸琮要出門,這行禮都是他自個兒收拾的。說起來,她身為妻子,卻沒有盡到一點妻子該盡的義務。
陸琮沐浴完出來,瞧著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