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兒子,只是大太太給他生了一個女兒,今年一十九歲,叫做封以萍,被封仁蒿送去日本讀書,離家已經十年有餘。其他的太太,卻是種瓜不得瓜,種豆不得豆,封家缺少接濟煙火的人,這讓封仁蒿著實著急。封仁蒿相信“有耕耘就有收穫”的道理,不斷恩澤十分妖冶的五姨太,希望五姨太能為他生個兒子,好接濟他的煙火。怎奈這個五姨太桃花,喜歡那事的過程,不關心接種的事,幾年下來,她的肚子還是癟癟的。
封仁蒿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在外面播撒情種,但沒聽說有誰懷過他的孩子,留下過他的骨肉。
封仁蒿和段珪的鬥爭,根源是傳說中的寶藏。封仁蒿為了得到混元聖手段珪的寶藏,就聯絡鬼絆子崔泥,以青蛇幫通匪破壞治安的罪名,將青蛇幫滅了,併成功地擄來了段珪的兒子段洪德,並取名為封小寶,以兒子的身份撫養他。誰知,封小寶在封家呆了不到二個月。就被人偷走了。直到今天。封小寶才重新回到了封家,成為封家的大少爺。
沒有幾天的工夫,封小寶對封家大院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了。他利用封家大少爺的身份,活躍在封仁蒿的各房太太之間,憑藉他英俊的外表和謙恭的態度,獲得了各房太太的好感。歲數小一點且經常不被封仁蒿恩澤寵幸的太太,都紛紛打起了封小寶的主意。而長期佔據封仁蒿的五姨太,卻喜新厭舊起來。還在不同的場合,露骨地與封小寶眉目傳情起來。
封小寶這幾天,正忙著一件事,就是怎麼樣成功地克隆封仁瑞的奪魂散。
封小寶想:“這奪魂散既然是用各種藥物做成的,就不難找到這幾種藥物,開藥房的中藥師一定能分辨出都是那些藥物,是用什麼方法泡製的。只要我將從封仁瑞那裡要來的奪魂散放到中藥師那裡,他們一定會為我泡製出更多的奪魂散。嘿嘿,有了奪魂散,我就可以像封仁瑞那樣橫行江湖了。也可以像封仁瑞那樣,隨心所欲地為處女開苞。享受快感了。”
既然是封家大少爺,就一定會有跟班的。封小寶的跟班的叫王彪和李虎。王彪和李虎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在保安司令部裡做事也有五六年了,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漢奸痞子。他們倆斜挎著盒子槍,嘴裡叼著香菸,見到老百姓就發橫,見到日本人就點頭哈腰。兩個人因為對封仁蒿絕對忠心,被封仁蒿選中,將他們倆人派到封小寶身旁跟班,既是封小寶的保鏢,同時也是封仁蒿安插在封小寶身邊的耳目。
王彪和李虎總是忠於值守,封小寶走到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這讓封小寶很不爽。封小寶清楚地知道,王彪和李虎是封仁蒿派到他身邊監視他的,所以,一些機密的事情,封小寶一定不能讓他們倆知道。
今天封小寶要到蒼門城的大藥房裡去,找藥師甄別和克隆奪魂散,這件事不能讓封仁蒿知道,而王彪和李虎卻不離他的左右,封小寶決定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封小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封小寶帶著王彪和李虎在大街上閒逛,就和王彪、李虎邊走邊聊。
“唉,這蒼門城的大街呀,真是沒有什麼可逛的,全城還在戒嚴,商鋪也很蕭條,一點也沒有興趣,到哪裡去找樂子呢?”封小寶故意唉聲嘆氣地說。
王彪衝著李虎壞壞地遞了一個眼色,嬉皮笑臉地湊到封小寶面前,兩個人像表演雙簧一樣說開了:“大少爺,您要是在蒼門城找樂子,李虎兄弟一定會帶著你找到真正的樂子,讓您終生難忘。”
李虎卻指著王彪說:“大少爺,要說終身難忘的樂子,非王彪不能找到,我們跟著王彪走保證找到樂子。”
王彪假裝生氣了,指著李虎說:“你知道大少爺想找什麼樂子,你就要跟我走?”
李虎也假裝瞪眼:“你也是呀,你知道大少爺愛吃那口,你就說跟著我去找到樂子?”
兩個人你指著我,我指著你,突然一齊面對封小寶,笑嘻嘻地大聲喊出來:“逛窯子!”
封小寶將手中的摺扇疊合,指著兩個人說:“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哈哈哈,既然你二位對此感興趣,本少爺就陪你們逛一逛。兩個人盡情地玩,錢嘛,本少爺替你們出了。”
王彪和李虎樂得屁顛的,跟在封小寶的身旁,感激的都快要管封小寶叫爺爺了。
封小寶將王彪和李虎帶到一個看起來規模不太大的妓院,這裡相對比較僻靜,花費也不算太大,特別是文化氛圍比較差勁,比較適合粗魯的下人來這裡尋歡作樂。王彪和李虎也經常光顧這裡,可能是都有了比較熟識的相好的了,所以,一進妓院,好像妓院是他們兩個人開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