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用力,禿頭壯漢就疼的哇哇哇亂叫,趕口求饒:“少年英雄饒命,少年英雄饒命。”
其他幾個土匪,見禿頭壯漢被打得跪在地上求饒,都紛紛舉起手中槍,瞄準了尚仁,將尚仁圍在當中。
尚仁手指用力,捏住禿頭壯漢的後背,禿頭壯漢被捏的齜牙咧嘴直叫喚,尚仁加大手勁,禿頭壯漢就像殺豬一樣嚎叫不止。
尚仁對禿頭壯漢說:“要想活命,就讓你的手下將槍放下。”
禿頭壯漢疼痛難捱,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般嚷著:“兄弟們,兄弟們,聽我說,快把槍放下,把槍放下,快去找老大,快去!快,我受不了了。”
原來,禿頭壯漢只是這幫土匪的一個小頭目,不是老大,老大還沒有露面。幾個端著槍指著尚仁的土匪聽禿頭壯漢這麼一說,紛紛將槍放在地上,站在比較遠的一個土匪。轉身向密林深處跑去。他去找他們的老大去了。
斗篷白衣人向身旁的尚武示意一下。尚武一個箭步上前,將土匪們放在地上的槍都收攏起來,然後用槍指著土匪,命令他們雙手抱頭,蹲在一起。
尚仁拍了禿頭壯漢的後背一下,說了聲:“去吧!”一掌將他拍出去幾米遠,禿頭壯漢摔在樹叢裡,他爬起來。見尚仁怒目看著他,就一瘸一拐地回到土匪堆中,抱著頭,蹲在一邊。
斗篷白衣人笑了:“跟你們借道,你們不肯,這樣,你們就好受了?看來,這個世界上,還得靠拳頭說話呀!”斗篷白衣人瞅了瞅堆在一起的槍,對尚仁說:“這些槍。我們留著也沒有什麼用,把他們都扔到樹上去。讓他們自己去取吧。記住,不要讓他們輕易取下來。”
尚武答應著:“是!”
尚武拎起一枝步槍,對著一棵大樹的樹頭,手腕輕輕一抖,步槍被高高地拋起,在步槍下落時,槍上的揹帶抻開,正好掛在樹頭外逸的一個樹枝上,要想從這個樹枝上取下來,實屬不易。尚武如法炮製,將幾支步槍分別掛在其它大樹的樹枝上。剩下的幾隻手槍,尚仁很是喜歡,拿在手裡捨不得扔掉。
斗篷白衣人看出來了,輕輕地咳嗽一聲,對尚武說:“尚武呀,你若喜歡,留下自用也未嘗不可。”尚武聞言,高興地將手槍斜挎在肩頭上。還剩下兩隻手槍,尚武將其中一支遞給了尚仁,另一支遞給了尚梅。
斗篷白衣人見道路已經打通,還是追趕姚鳳蘭要緊。斗篷白衣人一揮手,就要帶著三個弟子繼續趕路。突然,樹林中傳出一個男人低渾有力的聲音:“欺負到我的地盤上來了,還想走嗎?”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從樹叢中一閃,已然飄落到道路中間。斗篷白衣人不由得心裡暗讚道:“好俊的輕功。”
來人站在道路中間,擋住了斗篷白衣人師徒的去路。
斗篷白衣人定睛一看,樂了:“嘿!這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啊!本來,我這樣打扮,就已經夠奇特的了,居然還有效仿我的人。我是斗篷白衣人,他竟然是斗篷黑衣人。早就聽江湖上人講,最近十幾年間,江湖中出現一個怪人,身披黑色斗篷,沒有人看清過他的面目,功夫奇特,無人能敵。今天真是巧了,斗篷白衣人遇見了斗篷黑衣人,如此,這真是天大的緣分,說什麼也要和他切磋切磋武藝。”
斗篷白衣人認真觀察著斗篷黑衣人,覺得這個人的身材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哈哈哈,幸會,幸會!對面站著的,可是江湖上盛傳的無形手斗篷白衣人嗎?”斗篷黑衣人問。
“不錯,正是老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隔空手斗篷黑衣人了?”斗篷白衣人說。
“哈哈哈,正是在下。”斗篷黑衣人大笑畢,伸展一下衣袖,接著說,“閣下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怎麼跟我手下的幾個蠢材一般見識?”
“哈哈哈,不是老夫跟這幾位朋友一般見識,實在是囊中羞澀,沒有買路錢,又有急事在身,不得已而為之,只好委屈一下你的手下了,有所得罪,還望閣下海涵。”斗篷白衣人衝斗篷黑衣人一抱拳。
“哈哈哈,原來是這麼點小事呀,實在是我的手下瞎了眼,有眼無珠,惹閣下生氣了。在下欣聞閣下的無形手天下無敵,今天機會難得,莫若我們就武學上切磋切磋,也不枉今日相見。”斗篷黑衣人提出了要和斗篷白衣人切磋武藝。
斗篷黑衣人的話,正中斗篷白衣人的下懷。
“哈哈哈,我聽閣下的口音和語調很像我的一個故人,閣下莫非是鬼絆子崔泥嗎?”斗篷白衣人從斗篷黑衣人說話的聲調、口語以及身形、動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