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生理需求而已。看來,芳子無法真正拿下佐藤。我還是另想辦法好。想什麼好的辦法呢?對了,我找桃花商量一下去,也許她會有什麼辦法。”封小寶想到這裡,換上一身新衣服,就奔向五姨太桃花的院子。
封小寶知道,封仁蒿在白天的大部分時間裡,都忙著他的生意或在保安司令部處理事情,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回到府裡來,在大白天到五姨太桃花的院子裡來,應該不怎麼安全。但是,只要做的嚴密,也不會出什麼事。不過,他要防止被封仁蒿的親信發現,特別是封仁蒿目前最寵幸的六姨太趙小云,讓她發現了,向封仁蒿吹枕邊風,日子就不好過了。不過,封小寶還有一絲僥倖,就是他已經用眼神和六姨太趙小云勾搭上了,他想,趙小云不會危害他的。封小寶想著心事,將頭上的黑色禮帽向下拉了拉,蓋住他的額頭,就徑奔五姨太桃花的院子而來。
在封家大院裡,封仁蒿的每個太太都獨立住著一處院子,從而形成了封府獨特的太太區。
封小寶拐過一個房角,經過一個花圃的時候,與一個熟悉的目光相對了。這道熟悉的目光,在他與她共同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封小寶經常會沐浴到這道目光裡。自從封小寶承接了這道目光,這道目光的主人就再也沒在飯桌上說過陰陽怪氣、酸中帶鹹的話。封小寶與她在目光中交融已經成了習慣,雙方都在維持和深化這種在目光上的交融所產生的默契。
在目光的發源處,封小寶看到了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正在花圃邊賞花,她的旁邊跟著她的貼身丫鬟欒小紅。欒小紅一見封小寶在瞅著賞花的太太,就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咯咯咯地笑開了。
封小寶已經到了那個女人的身旁,很有禮貌地摘下頭上的黑色禮帽,身子微微向前一躬:“六嬸,小寶在這裡給你問好了。”這個與封小寶目光相接的女人正是封仁蒿寵幸的六姨太趙小云。
趙小云微微一笑,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封小寶的臉。鍾情於某個男人的女人,在她鍾情的男人面前,為了掩飾心情的失態,往往會做出反常的舉動。趙小云盯著封小寶的眼睛,心中卻泛起漣漪,不由得身子一歪,就向封小寶的懷裡張來。在一旁的欒小紅見趙小云的身子要張倒,連忙跑到趙小云的身旁,口裡喊著:“六太太,六太太。”一把將趙小云的身子扶正了。
趙小云心裡很不爽,心說:“小紅呀,小紅,平時我看你很機靈的,今個這是怎麼了?我是故意要張倒在封小寶懷裡的,好讓封小寶來扶我,誰讓你來多事!我和封小寶眉來眼去這麼多長時間了,你沒有看出來嗎?真是傻得透氣了。”
趙小云雖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在嘴上也不能怪罪欒小紅,就自我解嘲地說:“你看,這幾天我就覺得腳後跟疼,怎麼現在想多站一會兒都站不穩了!唉!這麼好的風景,我是沒有福分欣賞了。小紅,扶著我。”趙小云向封小寶嫵媚一笑,“大少爺這是想上哪啊?”
“回六嬸,我也是在大院裡隨便走走,看看哪裡還有安全隱患。”封小寶含笑答道。
“大少爺,如果沒有太要緊的事,能否賞臉到你六嬸的房間裡坐一會兒,哦,我想起來了,我還真有件事想要問問你。”趙小云邀請封小寶到她的院子裡去。
趙小云已經把用意表達清楚了,封小寶卻犯了嘀咕:“這個六太太,我已經從她的表情和行動中看出來了,她是喜歡我的,這本來是好事,但是,我已經和五姨太桃花有了那種事了,再和這個六太太有了那種事,封仁蒿看上的太太都被我佔了,封仁蒿勢必會從六太太的言談舉止中發現什麼,從而破壞了我和封仁蒿目前形成的這種關係。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我還沒有能力和封仁蒿撕破臉,況且日本人信任封仁蒿的程度高於信任我的程度。就目前來看,和日本人建立莫逆之交,比什麼都重要。現在還不是和六姨太建立那種關係的時候,不過,將來,這個六太太,我一定要得到她。”
封小寶想到這裡,禮貌而有分寸地向趙小云一躬身:“六嬸,小寶我是奉了爸爸的命令,巡查院內的安全保衛情況。也許六嬸已經聽說了,黃有財黃會長家裡的地下室被土八路給炸了,悔得黃會長腸子都青了。之前,黃會長要是加強院內的安全保衛,也不會讓八路鑽了空子。爸爸總結了黃會長家裡出事的經驗,讓我在院子裡經常巡視巡視,提醒家丁和護院隊時刻處於臨戰狀態,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六嬸,您看我有事在身,就不去您院了,什麼時候我有時間,我會登門謝謝六嬸的美意的。六嬸,那,我走了?”封小寶說話的語調極其溫柔,而且雙眼一直凝視著趙小云,使趙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