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洞裡去的,而那個山洞是向地下延伸的,幸虧我的腳牢牢地蹬住兩個石縫,才沒有掉到洞底去。而我們的兩個順著繩索下到洞底探查的人。卻被這夥人在洞外砍斷繩索,葬身於洞底。等我爬出山洞的時候。洞外我們的人都被炸死了。我以為那夥襲擊我們特戰隊的人已經撤走,就準備下山回來向將軍你彙報,結果又遇上了那夥人的追擊,幸虧我跳到了河裡,順水向下遊游去,才逃過了一劫。追我的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的禮帽,他們沿河追了一氣,見追不上我,就回去了。”那個男人說。
“真是混蛋,你就沒有看出他們是什麼人?”
“將軍,是屬下無能,沒有看清楚他們是誰。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將軍,據我分析,他們可能不是衝著寶藏去的。”
“不是衝著寶藏去的?那他們是衝著什麼去的!”石破田的聲音顯然帶著不滿和怒氣。
“是……他們若是衝著寶藏去的,不至於炸死我們的人就撤走了,他們並沒有進洞,因為當時我正在洞裡。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是八路軍的游擊隊。”與石破田說話的那個男人說。
“哼!游擊隊?能那麼巧,游擊隊恰好在那裡?如果是游擊隊的話,他們為什麼不對封仁蒿的人下手?我看沒有那麼簡單!你們這些個笨蛋,一個個就是該死!我早就囑咐過你們,從事這樣的活動,一定要說中國話,不要說日本話,你們!一定是什麼時候不小心,說話的時候被外人聽見了,知道你們是日本人才下了狠手。笨蛋!”石破田罵著。
“將軍,是屬下辦錯事了,您懲罰我吧!”
“懲罰你!懲罰你就能讓其他人活過來嗎?你,再去特種作戰部隊挑選幾名隊員,將襲擊我大日本特戰隊員的人給我查出來,同時,密切監視封仁蒿,再出差錯,小心你的腦袋!”石破田吼道。
“嗨!”
“去吧!”
“嗨!”
門開了,那個向石破田報告的朝倉從裡面灰溜溜地走了出來,野田木子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算是認識他。
朝倉一開門,見野田木子立在門口,就向野田木子鞠了一躬,匆匆地下樓去了。
野田木子目送他走下樓去,迴轉身,推開了石破田的屋門。
石破田正在生氣,面容冷冷地坐在椅子上,沉思著什麼。他一抬頭,見野田木子推門進來,喜出望外,立即站起來,走向野田木子,一把將野田木子摟在懷裡。
“木子,我好想你。”
“石破君,我更想你。”野田木子用顫抖的聲音說。
石破田將手搭在野田木子的肩膀上,認真地端詳著野田木子一會兒,看著,看著,突然抱起野田木子,奔向後屋的那張大床,兩個人同時張倒在床上——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篤篤篤”地敲門聲。石破田無奈地從床上下來,十分不高興地從後面的屋子裡走出來,坐在前廳的椅子上。野田木子也從床上下來,整理一下衣裙,跟著石破田來到了前廳,站在石破田的身後。
石破田帶著情緒,衝門外喊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竟然是千代子。
千代子將自己重新包裝一番,就來見石破田,想給石破田一個驚喜。她興沖沖地來到了石破田的房門前,鼓足勇氣敲門,等了半天,才聽到石破田“進來”的口諭,她推門進屋,卻看到石破田陰著臉,滿臉不高興地瞅著她,而他的身後,站著一位十分漂亮的闊太太,。兩個人態度都有些冷峻,看樣子是不喜歡千代子這個不速之客。
千代子經過修飾,也確實比以前受看多了。不過,石破田依然看不上她,對她依然沒有好臉色,冷冷地問道:“千代子,休息時間不好好休息,找我有什麼事?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嗎?”
千代子興高采烈地來找石破田,就是想把自己推銷給石破田,儘管石破田不正眼看她,對她陰陽怪氣,不給她好臉色,千代子依然不往心裡去,並不在意石破田怎麼待她,依然笑容可掬地答話:“將軍閣下,我也睡不著,想到你也很寂寞,就過來陪你說說話,為你解解悶。將軍,你說,我這樣打扮好看嗎?”
一個不諳世事的女人,往往自以為是,認為男人多瞅了她幾眼,就真的對她有意思了,想跟她好了,千代子此時,正是這種情況。
千代子見石破田將眼皮耷拉下來,不願意理她,就衝野田木子來了。
“這位夫人,你是找石破將軍辦事吧?現在我有重要情報要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