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全力搜捕他們。既然他們在你的院子裡出現了。一定還藏匿在你的大院裡。要不要我報告給黑木大佐,讓他派憲兵來幫助你搜查,或者,我給我的保安隊打個電話,讓他們也過來。”封仁蒿徵求黃有財的意見。
黃有財連連擺手:“不用,我帶著家丁,旮旮旯旯都找遍了,從中午一直搜查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他們的蹤影,想必是已經竄出去了。”
封仁蒿用鼻子“哼”了一聲:“這回,全城戒嚴,捉拿這幾個漏網之魚,碧源寺已經被滅了,我看他們能躲到哪裡?他們躲得過初三,躲不過十五。”
黃有財突然想起什麼來,就問封仁蒿:“封司令,聽說你和黑木大佐一起去滅了碧源寺,怎麼樣。抓住慧崇那個老禿驢了嗎?”
“哈哈,這次討伐碧源寺。真是大獲全勝,碧源寺的那些個和尚,被我和黑木大佐全部包了餃子了。那個慧崇和尚,跑到蒼門道場去逞能,也被皇軍打成了篩子眼了。我告訴你呀,黃會長,黑木大佐已經設計好了圈套,明天,就可以將大鬧蒼門城的禿驢一網打盡了。”
“怎麼,慧崇也被皇軍打死了?”
“打死了,屍體正放在憲兵司令部的密室裡。”
“好,太好了,這個禿驢活著,我們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
“只是,有個壞訊息,黃兄,我必須告訴你。”封仁蒿說。
“什麼壞訊息?”
“我們的鴉片倉庫,被碧源寺的禿驢點了一把火,全給毀了。”封仁蒿心疼不已,氣的只拍桌子。
封仁蒿和黃有財合夥做鴉片買賣,黃有財主管銷售,封仁蒿主管進貨和儲藏。
“封老弟,你是怎麼搞的!你不是說,城南倉庫絕對安全嗎?鬼絆子崔泥呢?有他在,誰還能靠近城南倉庫?”黃有財愛財如命,聽說合夥的鴉片被毀了,也心疼地站起來,在地上走了幾圈,向封仁蒿攤了攤雙手,“你看看,你看看,白花花的大洋,就這樣打水漂了,你!封老弟,你是怎麼管理的嗎?”
碧源寺的和尚和日本人鬥,黃有財並不怎麼上心,而鴉片被毀了,斷了他的財路,才是讓他最痛心的。
“黃兄,這件事確實是我疏忽了。誰知崔泥他,私自離開了倉庫,才讓碧源寺的和尚鑽了空子。”
“封老弟,你說說,我們是怎麼分工的?我負責銷售,你負責進貨和保管,最終,是不是還是在看管上出了問題?”黃有財煩躁不安地在書房裡走來走去。
“好了,黃兄。別再著急上火了。這樣吧,既然這宗買賣是在我管理的環節上出現了問題,那損失的鴉片都記在我的賬上,損失由我一人承擔了,你看怎麼樣?”封仁蒿知道黃有財已經動了氣,只好一個人扛起來。
“封老弟,你說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倉庫出了問題,當然責任由你負了!”黃有財還在氣頭上。
“黃兄,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城南倉庫的損失,由我封某一人掏腰包,絕不會讓黃兄掏一分錢的。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新進來的一批貨,該放在哪裡,哪裡最安全?”
“封老弟,這樣的事你也來問我?嘿嘿,挺大的封司令,在蒼門城說一不二的人,連存貨的地方都找不到,你在騙誰,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黃有財對封仁蒿的勢力當然是最清楚不過了,所以,他這麼說。
“黃兄,你比我清楚,經營鴉片,風險有多大。現在是日本人的天下,煙館可以開。可你不要忘了,**和國民黨,都是反對吸食鴉片的。讓他們逮住機會,就會搞我們一下,像城南倉庫那樣,一把火燒了個精光,損失有多大,你當然比我算的更清楚。所以,我們的鴉片,一定要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存放。”說著,封仁蒿掃了一眼那個開著天窗的地下室。
聽封仁蒿這麼一說,黃有財也有些犯難,捻著鬍鬚,沉思起來。
封仁蒿看了黃有財一眼,站了起來,離開座位,來到了地下室開著天視窗的地方,指著天視窗問黃有財:“黃兄,這是什麼?”
“噢,噢。”黃有財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最怕封仁蒿打他地下室的主意,偏偏讓他封仁蒿給撞上了。都是那三個兔崽子鬧得,如果他們不鑽進我的地下室,我幾十年的秘密何必要大白於天下!這三個兔崽子,我逮住他們一定要扒了他們的皮。
黃有財見封仁蒿站在天視窗往下看,知道也無法隱瞞他了,就走過去,含混不清地說:“哦,你是說這裡呀,這是我年輕時練功的地下室,裡面地方狹小,不能放東西的。”
“是嗎?果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