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一看就知道女主人偏於粉紅色。除了這兩個區以外,還有一個小套間,門是關著的,這是供客人和女主人更衣的地方。
柳荷和柳梅扶著封小寶坐在宴飲區的圓桌旁的椅子上。
柳梅指了指窗簾,一個女招待會意,過去將窗簾拉上了,屋子頓時暗了下來。柳荷見屋內的東西已經準備充足,只是缺少她二人的琵琶,就對兩個女招待說:“去把我們倆的琵琶拿來。”兩個女招待出去了。
封小寶第一次與女性肌膚相親,這讓他感到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這種體驗讓他興趣盎然,爽快十足。藉著酒勁,摟著柳氏二姐妹,他更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封小寶一會兒痴迷地瞅瞅柳荷,一會兒又痴迷地瞅瞅柳梅,他嘴裡喘著粗氣,將柳氏二姐妹攬入懷中,用熱唇去拱舔她們的脖頸,或去拱舔她們的大白兔。
“封少爺,一會兒,我們姐倆讓你親個夠。”柳荷說著。提起酒壺,為封小寶斟滿了酒。“來。封少爺,我和柳梅妹妹一起敬你一杯。”說完。一揚脖,喝了一個精光。
柳梅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封小寶現在是慾火燃燒,心思全然不在喝酒上,她抱起柳荷,就往床上奔。
“嗨,怎麼這麼急呀?還有我呢?”柳梅見封小寶抱著柳荷上了床,也跟了過來,上了床。並隨手將床上的帷幔拉上了。
三個人在床上滾成一團,互相撕扯著衣服,一會工夫,帷幔裡的三個人,已經**裸地疊在一起了。柳荷和柳梅爭著貢獻自己肥沃的土地,讓封小寶肆意地開墾。
這時,兩個去取琵琶的兩個女招待回來了,就站在帷帳外面喊:“兩位姑娘,你們的琵琶到了。”
柳梅在帷帳內答道:“放在一邊吧。已經不用了,你們到門外伺候著,將門帶上,有事我們會喚你們的。”
兩位女招待知趣地走開了。
這間屋子裡。喊床聲此起彼伏。老鴇子從門前經過,聽到這些悅耳的叫聲,感慨道:“唉!年輕就是好呀!我年輕時。比她們叫的還響亮。可是,現在老了。沒有人看上眼了,想**也沒有人讓我叫了。”老鴇子眼前一亮。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年齡較大、喜歡清靜的封仁瑞,“嗯,那個老東西長得還很健壯,他的東西一定很厲害,我的一畝三分地早就沒有人耕耘了,荒蕪著也太可惜了。兩個臭妮子,喊床聲喊得老孃心裡也發癢了,不找個男人意思一下,實在不舒服。嗯,我去會會那個老男人。”老鴇子心裡想著,搖晃著屁股,向二樓西側的二零一房間走去。
來到了屋門口,老鴇子喜滋滋地去敲門,並衝門裡喊道:“封爺,封爺,您需要什麼服務嗎?您儘管吩咐。”老鴇子叫了半天門,屋裡也沒有人應。老鴇子很納悶,開啟房門一看,屋裡哪有什麼封爺呀。老鴇子暗想:這個封老頭子去哪裡了呢?
封仁瑞隨著春紅來到二零一室後,就緊閉屋門,躺在床上休息。夜幕降臨,封仁瑞一覺醒來,瞥了窗外一眼,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從懷了掏出一條紗布蒙上臉,然後開啟窗戶,飛身從二樓縱身跳到街上,徑奔辦喜事的羅家而去。
八音鎮的老羅家現在正是燈火通明,來賀喜的人都坐在前院大吃二喝。封仁瑞不理會這些,施展輕功,穿房越脊,直奔後院的洞房而來。
封仁瑞捅開洞房的窗戶紙,向屋裡一看,洞房裡只有新娘坐在床邊,身穿大紅嫁衣,頭上蓋著紅披頭。看樣子,新郎還沒有招待完客人,沒有回到洞房裡來,新娘的蓋頭還沒有揭下來。
封仁瑞暗想:“此時正是機會,乖乖,這個黃花閨女,該著由我封仁瑞開苞,這是我開苞的第一百一十八個黃花閨女。嘿嘿,這個世上,我風流狐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封仁瑞從兜子裡掏出他的奪魂散,從窗戶的紙窟窿處吹向屋裡。頓時,屋裡瀰漫著奪魂散的氣味。再看新娘,突然像變成另一個人,將蓋頭掀起,閉著眼睛,脖子直挺,迷迷糊糊地張倒在床上。
封仁瑞見狀,知道是時候了,就推開洞房的門,進了屋,將門閂插上,然後拉滅了燈,就向躺在床上的新娘撲去。
封仁瑞在新娘身上忙活著,正要進入**,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封仁瑞知道新郎回來了,趕緊從新娘的身上下來,躲在屋門之後,然後突然將門閂開啟。
“桂花,桂花,開門,我是春生!我是春生,開……”新郎的“開”字還沒有說完,門閂突然抽開,新郎一個慣性,摔倒在地,封仁瑞邁步向前,一拳打在新郎的頭上,新郎立即被擊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