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刻,幫她一把,默默地,不讓任何人知道。
“夫人,夫人,抓住衝浪板,一定要抓住,千萬不要放手……”
他大聲地喊著,可是海面上除了肆虐的巨浪,根本沒有任何迴音。
波濤洶湧的大海里,井晨風與陳思像兩艘不值一提的小船,似乎已經毫無疑問地會被吞沒。
可是,就在井晨風再一次喊出“桑幽幽”時,遠處的一個巨浪打過後,橙色的衝浪板終於浮出了水面,卻不見桑幽幽的身影。
“桑幽幽,桑幽幽!你等等,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不要死,不要死……”
井晨風已經沒有力氣喊出來了,他像是對她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整個人就像一臺不受控制的機器,只知道開足馬力向那塊衝浪板游去。
以前,他從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會讓他失去理智,讓他無法思考,可是,桑幽幽做到了,不只一次。
原來,當信念強烈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就算是最精密的儀器也會崩潰吧?
不用思考,沒有理智可言,整個人只被一種信念佔據著,近似於癲狂。
終於,兩個男人同時游到了那塊衝浪板旁邊,順著腳繩,他們看到了桑幽幽的身體。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此刻在海里沉浮的她,就像一片殘存的泡沫,彷彿隨時都會消散。
陳思下意識地抓住了腳繩,卻不知道,之前腳繩刮到了暗礁,已經有幾處破損,他稍一施力,腳繩剎那間斷裂,桑幽幽的身體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