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幾乎一模一樣,他用了最好的鑽石,足足有三克拉,這枚戒指看起來堅不可摧,正像結婚誓詞所說,永不生鏽、永不退色、有始無終、永不破裂。
無論如何,他就是要達到這種效果,說他迷信也好,封建也罷,他只要結果。
桑幽幽知道自己的話有些煞風景了,可能是之前經歷的太多,讓她也變得理智起來,不敢再相信什麼浪漫、什麼誓言,這個婚姻,並沒有給她十足的安全感,她的擔憂一直存在。
可是這樣的井晨風,還是讓她吃驚,這枚戒指也依然讓她驚喜。
她仰起臉,抱歉地笑了:
“對不起,我的話有點多了。”
她的話不僅有點多,而且嚴重影響了井晨風的心情,他居然隱隱地感到一絲不安。
“吻我!”
他突然命令道。
她一愣,他在說什麼,吻他?這大廳廣眾之下,他是瘋了嗎?
她驚得看了看左右,生怕這句話被別人聽了去,可是在她身後不遠處的王佳悅已經聽了去,並且已經像看電影似地準備好了那激動的心跳。
“井晨風,你今天怎麼了?這裡……嗚……”
就在她左顧右盼、惶惶不安的時候,他突然把她拉近,扣住她的後腦,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背,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懷裡,旁若無人地吻著她,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
“嗚……別……”
她想說,別這樣,這裡好多人,可是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四片唇相接,他的舌熱烈地探進她的口中,將她的思緒攪得一團亂。
“哇……”
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的所有小夥伴,女生們都羨慕死了桑幽幽,能被這樣的男人愛著、寵著、吻著,就算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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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愛他,也恨他
在外人眼裡,這枚婚戒讓桑幽幽的身份地位更穩固了,在桑幽幽眼裡,它是一個承諾,一種告白,是井晨風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井晨風命令她必須每天戴著這枚戒指,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許摘下來。
她總覺得他好像是在給她貼標籤,一個證明她是井晨風的女人的標籤。
時間很快來到了五月,不論她的學習或是生活,都美好得像五月的陽光,溫暖而輕柔。
晚上,她正在臥室裡擺弄著她的大提琴,井晨風推門而入,把一張請柬放到了床頭櫃上。
“這是什麼?”
她好奇地拿起來,開啟一看,竟然是谷幽蘭生日宴會的請柬。
自從上次在除夕那天見過一面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還記得因為裙子的事她想當面去給谷幽蘭賠罪,卻被井晨風攔下了。
井晨風不想讓她跟江家扯上過多的關係,因為江家的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他不能不防。
所以後來她只是打過電話跟谷幽蘭道歉,並說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向她賠罪,谷幽蘭當時就原諒了她,還告訴她這些只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谷幽蘭的溫柔話語到現在還讓她難以忘懷,每每想起心裡總會流過一絲暖意。
“江伯母的生日宴會,你打算去嗎?”
她抬頭看著正在脫西裝的井晨風,眼睛裡不知不覺地流露出一絲期盼。
井晨風把西裝扔在床上,走到她面前,盯著她看了半天。
有時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天下那麼多女人,那麼多不同的面孔,他只對這張臉有感覺,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他如此牽腸掛肚、欲罷不能?
“看什麼呢?”
她嘟起嘴、蹙著眉,大眼睛裡折射著燈光,越發地明亮。
他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就吻了上去。
她柔軟的唇瓣就像兩塊棉花糖,綿軟甜蜜,讓人越吃越想吃。
大提琴橫在兩人中間,她的手始終搭在上面,不小心撥弄了琴絃,它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眉頭一擰,伸手就要去拿開大提琴,卻被桑幽幽推開了。
她嬌喘微微,臉頰飛上兩朵紅雲,淡淡的,就像新塗的胭脂,可愛誘人。
“別這樣,我在問你,江伯母的生日宴會,你打算去嗎?”
他看著她,她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早已讓他心癢難耐,這女人真不識相。
他霸道地把大提琴從她的手裡搶走,然後走過去放進了琴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