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我不許你這樣詆譭他!還有,我不是他從你手中搶走的,我從來就不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心,一直屬於他!”
她從來沒有向他吐露過心聲,即使拒絕,也不曾說過她有喜歡的人。
可是現在不同,她是井晨風真正的妻子了,她的愛,可以大聲說出來,向任何人說出來。
“你不是問我到底有什麼把柄被他抓在手裡了嗎?我可以告訴你,是‘愛’,我愛他,這一點就足夠了!”
江明達已經近乎於瘋狂了,胸腔裡被憤怒填得滿滿的。
男人就是這種動物,易衝動,愛冒險,不然每年也不會有那麼多強/奸案發生了。
而且毫無意外的,江明達就佔了一例。
他真不明白,桑幽幽已經愛傻了嗎?連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都分不清了?
到底井晨風給她灌了什麼**藥,讓她可以這樣為他說話?
他再次隔著桌子抓起她的手腕,猛地拉近自己,逼視著她:
“桑幽幽,你是嫁給他,不是賣給他了!你愛他是嗎?好,我問你,他愛你嗎?他愛你嗎?”
他咆哮著,平日裡那副浪蕩的模樣一掃而空。
桑幽幽看著他,居然有些心虛,他愛她嗎?
他從未說過愛她,從未說過。
她該怎麼回答他?
“當然……愛!”
她回答得遲疑,聽起來就是底氣不足。
江明達冷笑:
“好,如果愛可以成為你甘願做牛做馬的藉口,那麼我愛你,我可以為你連命都不要,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她瞪大了眼睛:
“江明達,你……”
他瘋了嗎?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在跟好朋友的妻子示愛,這是公然地挑釁嗎?
他們之間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
他會祝福她的,而且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現在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
“放手,讓我走,我跟你沒什麼可談的了……”
她扭著手腕,想要甩開他。
其實她是在逃避,她不敢面對這樣的他,或者說她不敢面對肯定會讓井晨風生氣的狀況。
幸好這個時間他不會回來,不然看到這一幕她要怎麼解釋?
爭論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二樓視窗的身影。
從他們兩個人坐到遮陽傘下開始,井絲雨就一直站在視窗。
他們說了些什麼,她聽不見,可是他們之間的表情與動作,她卻看得一清二楚。
兩隻手死死地捏成拳,薄薄的唇瓣咬得快要滴出血來。
果然,她的直覺沒有錯,江明達與桑家姐妹之間,一定不簡單。
這樣的江明達,她從未見過。
她不敢想,桑幽幽與他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如果真的如桑幽幽所說,他們只是在婚禮上才認識的,那麼現在這種情況要如何解釋?
只有過兩面之緣的人,就會熟悉到這種地步了嗎?
“江明達,你放手,聽到沒有?”
桑幽幽一直在掙扎著,可江明達似乎非要在這件事情上執拗,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我不放!怎麼,是怕我向你要個交代,還是怕井晨風回來看到你跟我拉拉扯扯?”
他冷笑,
“我就是要等井晨風回來,我倒想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桑幽幽急紅了臉,髮絲在掙扎中也亂了幾分。
她突然氣得大叫:
“江明達,我拜託你,能不能不給我惹麻煩?我還要在這個家待下去……”
她的話未說完,就聽到一個類似於爆炸的聲音,“砰”地一聲灌入了兩人的耳朵。
桑幽幽嚇得渾身一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頓時臉色煞白。
“絲、絲雨……”
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可笑。
二樓的視窗處,井絲雨正看著他們,即使隔著一段距離,她仍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敵意與怒氣。
樓下的平地上,一隻花瓶已經摔得四分五裂,這就是剛才的爆炸聲。
她收回視線,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還是被她發現了。
江明達倒顯得冷靜許多,因為不愛,所以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只是桑幽幽的感受。
“我去跟她解釋,放心,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