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一路直奔左森的別墅,心急如焚的他,在與一輛計程車擦身而過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裡面的乘客,而那位乘客就是他心心念唸的桑幽幽。
車子在左森家的別墅門前急剎,隨後他推開了車門,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陽光下,眼前聳立的別墅那麼刺眼,他就是這樣放任他的妻子在別的男人家裡住了這麼久,現在,他不會再等了,就算她恨他,也要在他的身邊恨他。
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他對門口的保鏢視而不見,徑直朝大門走去。
“站住!”
兩個保鏢馬上過來制止。
他一言未發,出手就是兩拳,左右開弓,將兩個保鏢打倒在地。
兩個保鏢感覺不是他的對手,馬上呼叫了其他人過來,此時井晨風已經推開大門走入了左家。
十幾個保鏢瞬間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他們認得井晨風,因而面面相覷,不想先動手觸犯他。
井晨風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望而生畏,他搓了搓拳頭,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出聲道:
“桑幽幽呢?”
低沉的嗓音帶著與生俱來的威懾力,讓人不由得緊張起來。
幾個保鏢互相看了看,終是其中一個說道:
“幽幽、幽幽小姐去參加她妹妹的婚禮了。”
井晨風犀利的眸射過去,然後一把揪住了此人的衣領,質問著:
“想蒙我?我剛從婚禮上來,為什麼沒看到她?”
男人的聲音有些抖,因為來者不善,加之井晨風的身份,讓人不敢惹他,支吾著說:
“她、她剛走啊,還拎了個箱子,說是蘭蘭小姐要去度蜜月,帶的衣服不夠,讓她給送過去,還、還是我幫她叫的計程車……咳咳咳……”
可能是井晨風勒得緊了,男人的臉脹得通紅,開始不住地咳嗽起來。
井晨風大力推開他,他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左森事先教好的託辭,他要自己進去找。
推開眾人的包圍,他甚至沒有打聲招呼,如同進入自己的地盤一樣,旁若無人地進入了別墅。
“井……”
有幾個保鏢想上去制止,卻被二虎攔住了。
“讓他去,找不到自己就出來了。”
二虎說。
幾個保鏢於是各歸各位,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井晨風在左家的別墅裡翻遍了每一個房間,甚至連洗手間、儲藏室都沒有放過,可惜,就像他們說的,桑幽幽不在這裡。
她真的去了婚禮?
不,不可能,蘭蘭和江明達已經去了機場,她難道去了機場?
送衣服?這個理由有點可笑,江明達什麼樣的衣服買不起,就算衣服帶的不夠,他完全可以在當地買,用得著幽幽去送?
想到這,一個不好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間,他奪門而出跑出了別墅,正準備駕車離開時,左森的車正巧到了。
“井晨風!”
左森跳下車子,徑直朝井晨風走來,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往他的車裡看了一眼,見沒有桑幽幽,不禁鬆了口氣,卻依然不客氣地說,
“這是我的家,我告訴你,這裡不歡迎你,這裡的人都恨不得你去死,這一次我可以放過你,下一次再出現在這裡,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左森很害怕,失去幽幽的巨大的恐懼感侵襲著他的神經、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讓他不得不像只豹子一樣亮出了自己最野蠻的面目,來讓井晨風知難而退。
井晨風冷笑一聲,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掰開,冷聲說:
“左森,我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
左森濃眉微擰,感覺出他話裡有話,不禁問道:
“你什麼意思?”
“幽幽走了,你不知道?”
這是疑問也是試探。
誰知左森立刻像只驚弓之鳥,反彈非常大:
“幽幽……走了?這不可能!”
從他的反應井晨風已經知道,幽幽是真的走了,而且是揹著左森,偷偷地走了。
果然,下一秒,他已經顧不得井晨風了,直奔二虎而去。
“幽幽小姐呢?”
二虎見左森竟然不知道桑幽幽離開的事,不禁也慌了手腳,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森、森哥,不是你給幽幽小/打的電話,讓她去給蘭蘭小姐送衣服麼?我、我還親自接聽了您的電話,電話裡,您說,讓我們幫幽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