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是鳳喬,你的名字。”
“承儒。”
聽她喚了自己一聲,卻不向下說,“怎麼?鳳喬,你有事?”
她搖頭,眼睛盯著紙上看,“承儒怎麼寫?”
揮手寫下自己的名字,與她的挨著,“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鳳喬,我徐承儒但求與你生同衾,死同穴。”
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是感動在他的聲音裡,感動於他那樣的深情。
“鳳喬,”轉過她的身體,看向她的眼睛,他許下自己的誓言,“無論生死,我們都相伴相依好麼?”
她沉溺在他如水的目光裡,不由自主地點頭,她不要去管他是不是說給鳳喬聽的,這一刻裡她就是鳳喬,鳳喬就是她。
“好,一輩子都不分離。”
“我念首詞給你聽?幽閨欲曙聞鶯囀,紅窗月影微明。好風頻謝落花聲,隔幃殘燭,猶照綺屏箏。繡被錦茵眠玉暖,炷香斜嫋煙輕。淡蛾羞斂不勝情,暗思閒夢,何處逐雲行?”
他低沉的聲音讓她著迷,雖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卻愛上了這種感覺,愛上了他的聲音,愛上了他說的詩,愛上了紙上的四個字,她的和他的。
把她擁在胸前,他沒想過如此的吟詩念詞別有一種幸福滋味,“好聽麼?你若是累了,我明日再念給你聽。”
“不,我不累,你累了麼?”
“沒有,我教你寫字,寫你的名字好麼?”
他很想教她,為什麼?這幾年他都在教她,可是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迫切,為什麼?因為急著讓她變回從前的鳳喬麼?
不,她不想自他的懷裡走開,他的懷抱溫暖而安全。“再念首……”
“念首詞,我剛剛唸的是詞,與詩不同,有人說詞太過兒女情節,我倒不這樣想,情有文不能達,詩不能道者,而獨於長短句中可以委婉形容。”知她不懂的,卻還是說給她聽,“我還念首他的詞給你聽好麼?”
好,什麼都好,他念來給自己聽的,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