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返回來用不著走小路,那也需要耽擱一些時間,因此,來來去去,一趟四五天是少不了的,再有,他們顯然不可能走一趟就收手;一個人偶爾離開幾天,倒是不太引人注目,可如果經常幾天幾天的不見,顯然就容易引人關注了,最好的理由,就是在外面打工,這樣,就不容易引人關注了。除了在外面打工,在鎮上做點小生意什麼的,和也讓他們有著這方面的可能。
“出去打工的人不是很多,就幾個人吧。”死者的丈夫張坎榮道。
“怎麼不出去打工,外面隨便掙點錢,也比這鄉下種地好啊。”牛兵隨意的聊著,這話倒是他的心裡話,這鬼地方太偏僻了根本不可能種什麼經濟作物,種出來也運不出去,賣不成錢,而且,這地方的土地本來就比較貧瘠,而且比較yīn,莊稼也長不好,一路過來看著那些玉米什麼的,看上去和他在林山縣看到的那些玉米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樣的地種著,大概除了勉強餬口,也不可能有多少剩餘,出去打工,就算去洗碗,一個月管吃住也能夠掙個兩三百,比種地划算多了。
“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出去能夠幹什麼啊,而且幹了活不給錢你也沒法,那些出去打工的,最後還不都回來了,掙到錢的,根本沒有,倒是有兩個打工打進牢房裡去了。”死者的兒子張家明搖了搖頭,他的話倒是要多一些。
“就沒有人掙到錢?”如果對方是販毒,或者說幫人背毒品,那不說掙多少錢,至少在這鄉下人眼裡,應該也不少吧,有錢不用藏著掖著的人雖然有,可多少還是要暴露一點出來的,能夠有錢而虐待自己過苦rì子的人,那畢竟是極少數,而在這鄉下,除非不用,否則很難不讓人發現,大概,你買幾次肉吃,也可能有人會注意到吧。而鄉下人的生活頗為無聊,這種張家長李家短的事情,也成為了他們的談資,這些談資雖然不是很可靠,有著許多添油加醋的成分,甚至也有些胡說八道的,可不可否認的是,這裡面大多數還是比較可靠的,至少有著調查的價值。
“我知道的,大概就張老七掙了兩個錢吧。”
“張老七在外面做什麼?”牛兵看似隨意的問道。
“泥水匠,他原本就是村裡的泥水匠。”
“張老七在什麼地方打工啊?”
“聽說是在雲都。”
“他回來的時間多嗎?”
“一年也就過年回來一次吧,其實也沒有掙幾個錢,修一座磚瓦房,還借了錢。”
“還有些什麼人在外面打工?”牛兵繼續的問道,這麼一個人,自然是可以排除的,在雲都打工,一年回來一次,這和他們案子的嫌疑人有著很大的差別。
“還有張村長家的老三,應該也在外面掙了些錢。”死者的兒媳婦低聲的道,她此時也沒有了多少膽怯,牛兵兩人的確看上去並沒有一般jǐng察那般的威嚴,而且牛兵說話也比較隨意,漸漸的膽子自然也大了。
村長家的老三在沿海打工,是在一家化工廠,同樣也是過年才回來,而且,還有一年沒有回來,這顯然也可以排除,幾乎的將村子裡在外打工的人幾乎問了一遍,也沒有一個人有著可疑的地方,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外地打工,只有兩個人在本地打工,一個在安陸鎮打工,其妹妹嫁給了安陸鎮邊檢站員工,在鎮上給兩口子都找了活兒,一家人都在安陸,連父母都接過去了,除了親戚有些紅白喜事,根本就沒有回來過,這不用說,也是可以排除的;另外一個就在巖泉理髮店當學徒,是個年輕女孩,還沒有結婚,這同樣可以排除。
“這附近村子,或者你們的親戚朋友,都有些什麼人在外面打工的嗎?”牛兵繼續的詢問著,村子裡基本上沒有了懷疑物件,只能是擴大範圍了。既然兇手應該是張李氏認識的人,那應該這一家子也有人認識,而且,這人是外村人的可能xìng很大,當時案子發生後,那幾人是進了山的,這一點,不僅是推理,而且還有一些腳印證據的,為此,還組織了人進山搜尋的,而且對村裡人進行了排除,那兇手幾乎不可能立刻返回,肯定是躲在山裡,這麼一折騰,如果是村裡人,很容易露出馬腳的。
“附近村子,林表叔家……”
一家子都竭力的回憶著,講著自己所瞭解的情況,然而,結果卻是讓牛兵頗為的失望,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收穫,那些人,幾乎是不需要直接調查,僅僅憑張家人嘴裡所說的情況,就可以排除了。最後,牛兵不得不放棄詢問這方面的內容。
“這山裡,由翻到山那面的道路嗎?”牛兵又再次的詢問了一下這個問題,雖然沒有抱任何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