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談話。
“我哥哥不太喜歡繁明,說他太現實了,也比較自私。”遲疑了一下。袁梅才低聲的道。
“你哥哥被害的那個晚上,你丈夫在做什麼你還記得嗎?”
“他去了紅陽縣有事。”
“是什麼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不怎麼過問他的事情,不過,我知道他的確去了紅陽縣。”
“哦!”牛兵有些沉默了下來。
“牛大隊長,是不是真是繁明他做的?”袁梅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看著牛兵,聲音中。透著十二分的沉重。
“你怎麼會懷疑你丈夫的?”袁梅此時的表情,卻是讓牛兵無比的意外。顯然,他們都看錯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和那案卷中描述的,更不一樣,這顯然不是一個只會哭鬧的女人,甚至可以說,這個女人非常的冷靜。
“其實。我哥哥死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他了,只是,我自己一直不敢相信是他。而且,他當時的確去了紅陽縣,不在林山縣。”袁梅輕聲的道。
“你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願意相信而也。不知道袁梅同志能不能和我們說說,你為什麼會懷疑到你丈夫李繁明的頭上?”牛兵看著袁梅,袁梅的冷靜和深沉,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們一直不敢正面接觸袁梅,最為擔心的,就是害怕他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砂石場,本來就是哥哥辦的,哥哥瞞著那個女人辦的,繁明他只是幫哥哥管理。”袁梅此時,倒是沒有了淚水,只是,臉sè顯得更蒼白了許多,眼神中,微微的有著一絲絕望,也有著一絲解脫,她的確是如牛兵所說,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願意相信,已經死了哥哥,她不願意再失去丈夫,她自己欺騙自己,麻醉自己,讓自己不相信這麼一個事實。
“袁梅,不知道你可掌握有什麼證據?”牛兵緩緩的問道。
“沒有證據,只是懷疑他而也,要是有證據,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他。”袁梅的聲音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她之所以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丈夫殺死了自己的哥哥,最為重要的一點,也是因為她沒有任何的證據,沒有證據,她心底總是抱著一些希望,希望不是自己的丈夫害死了自己的哥哥,這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你所懷疑的根據,除了砂石場,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牛兵緩緩的道,按理說,一個妻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懷疑自己的丈夫,砂石場的利益,雖然說讓這李繁明有了作案的動機,可顯然還不足以讓袁梅懷疑自己的丈夫,肯定還有著其他的事情。
“我無意間看見過一分協議,是繁明和哥哥的合夥人簽訂的協議,是關於那砂石場的合夥協議,那時候,哥哥還沒有死,我當時看著那協議,也沒有當一回事,可不久,哥哥就被人殺了,哥哥死了,我當時也沒有想到那份協議的事情,直到我整理哥哥放在我那裡的東西時,我發現了哥哥的那份協議,我才想起了當初那份協議。”
“哦,你哥哥的東西,都在你這裡?”這個訊息,對於牛兵來說,無疑是好訊息。
“我哥哥他雖然知道了那賤女人的事情,可是,他真的喜歡她,不願意和她離婚,可他又不甘心她把錢拿去,拿去養小白臉……他就把錢都自己存了起來,悄悄的讓我給他保管,他信不過繁明,一直讓我不要告訴繁明。”袁梅輕聲的道。
“那砂場不是你哥哥一個人辦的,有幾個合夥人?”牛兵詢問起了袁梅砂石場的事情,砂石場應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這肯定是要了解清楚的。
“是兩個人合夥辦的。”
“你認識你哥哥的那個合夥人嗎?”
“不認識,哥哥生意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袁梅搖了搖頭。
“那你聽你哥哥說起過什麼有關他合夥人的事情嗎?”
“倒是說起過,他說這砂石場是他出資,和一個當官的合辦的,錢全是他出的。”
“你怎麼知道錢全是他出的?”
“哥哥和我說過,當時我還說他傻,自己出錢,給別人三成的紅利,他說我不懂,這樣做只賺不賠的。”
“你哥哥辦這個砂石場,投入了多少?”
“接近二十萬。”
“袁梅,你哥哥他哪來的那麼多錢?”二十萬,在現在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而且,那時候,袁正開ok廳的時間也就一年左右,一年的時間賺二十萬,可能xìng並不大,當時歌舞廳,也不是很大,袁正要拿出二十萬,可不容易。而且,歌舞廳基本上是韓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