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但是知道自己有他陪著,就會心安。雖然免不了有大家的議論紛紛,但知道有一個懷抱可期待,在那裡能得到許多安慰。
“很漂亮啊。”寒盡洗完澡出來,那位女同事正坐在化妝臺前夾睫毛。一身萊姆綠的雪紡紗裙順著曲線柔和的覆在身體上,燙卷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山茶花的水鑽髮箍在染黃的髮間一閃一閃。
“真的嗎?”女同事高興地問道。
“嗯。”寒盡重重地點點頭以示誠懇。心裡想,這些行頭也挺麻煩的吧。難怪她們的行李大包小包的。不過這才是對女性這一天職敬業的表現。
寒盡擦乾頭髮,抹點曬後修復露,又坐在床上看電視。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口有人在敲門。
“我去開門吧。”寒盡站起來,反正她也無所事事。這時候,女同事的盛大化妝也接近尾聲。
“英理哥?”
“方便進去嗎?”
“裡面有人。”
“沒事,進來吧。我過兩分鐘就走。”女同事手下在忙,耳朵還是照常靈敏。
“打擾了。”英理走進來。一米八三的身高過於挺拔,一進來,室內的空間彷彿窄小了許多。
“坐吧。”寒盡指指床沿,自己也坐下來繼續看電視。
“小盡待會不去舞會嗎?”英理打量了她一眼,隨口問道。
“英理哥想去的話,我可以陪你。”
“你若不想去就不要勉強。”英理看了她一眼,“看電視也不錯。我還想將上午那本小說看完呢。”
寒盡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幸好屋裡的光線不甚明朗。現在天色已黑,這間房間裡有很多燈,床前燈、落地燈、酒櫃燈、玄關燈,但每盞燈泡都不明亮。
“不過,我可能還是要去一下舞會廳。”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邵光遠也還是會找到寢室裡來的吧。
“哦?”英理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要我陪你去嗎?”
“我出去了。拜拜。”女同事招呼一聲,搖曳著腳步走出門。
“當然。”
“你真的要去?”英理問道。
“嗯。”
“那你還不趕快換衣服?”
“就是這樣啊。我就拿了一套衣服,已經穿上了。”
英理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不禁嘆了口氣,還真是隨意。
“你不擔心就這樣去舞會,不會被人當作服務員?”
“應該不至於吧。我沒穿制服。”她一本正經地說。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是安安的叫喊,“寒盡在嗎?”
寒盡連忙開啟門。安安和榮蘭都在。
“年英理也在這裡啊。”安安說道,“走,我們一起去吧。”
榮蘭一邊走一邊說:“寒盡不知道今晚有舞會嗎?”
“呃,是啊。你們怎麼知道的?”寒盡第一次有為自己不得禮的著裝感到羞愧。主要是大家都太隆重啦,相形之下,自己太格格不入。既然已經犯了錯,她就只有裝傻嘍。
“大概週四的時候,文員給大家發的郵件裡有說明啊。你沒注意啊?”榮蘭笑著說。她有些激動,話比平時還多一些。
“是啊。沒看到呢。”
“哦,我應該提醒你一下的。”
舞廳裡的人還不是很多,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說笑。舞池了已經有人翩翩起舞。
“安安真漂亮。”邵光遠誇獎說。吊帶露背的藍色連衣裙腰間點綴著玫瑰花朵,耀眼的松石項鍊繞在纖長的脖上,美麗自然。但是哪一天安安不是這麼漂亮呢?
“那是當然。”安安姿態美美地睥睨著他,一臉陶醉地吟誦,“如何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候。”
“哈哈,我看是航空母艦刷上新漆啦。”一位男同事開玩笑道。安
安年紀小,一經逗弄就像點燃了火藥桶。雖然不時被她炸了個灰頭土臉,但有人就是有被虐情結。
“你這隻該死的猩猩怎麼不去動物園撿香蕉皮吃,以為穿上西裝就是人了嗎?”安安回得又毒又狠。
“美國調查大規模殺生武器怎麼不把她查出來?”邵光遠調侃道。這小妮子她牙尖嘴利,說起話來就像施放毒氣的化學藥彈。
“榮蘭今天也很漂亮啊。”邵光遠看了看榮蘭。她打扮得漂亮又低調。一條藍色調腰果花紋的連衣裙顯得身材娉婷,配上光滑的珍珠項鍊,白色針織紗外套,優雅矜持。
再看看寒盡,真是乏善可陳。平時上班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