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人廢話,告訴你我還單身,誰知道你會不會再做當年的蠢事。”姜僑安垂下眼睛答得不動聲色。
最初與時墨馳提分手時,他自然不肯答應,並不信她只是忽然厭倦了自己,把所有的可能都懷疑了一遍後,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個追她已久的男生身上——為了躲開他,她臨時決定報考一所南方學校,那個男生恰巧來自那座城市,她只透過電話諮詢過幾次,沒想到會被時墨馳誤會,大鬧了一場後差點毀掉人家的前途。
時墨馳聽完這句,冷眼看了她數秒才露出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姜僑安,你想太多了,今時今日,就你這種我還真看不上。”
見時墨馳拿上外套摔門出去,她反倒輕鬆了幾分——分手了再做朋友,這句話在他們倆身上絕不可能發生,隔了四年,物是人非,他又已經另得佳人,帶著對她的憎惡老死不相往來直至忘卻總好過斷斷續續地繼續糾葛。
於他,太不公平;於自己,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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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月,時墨馳再也沒找過姜僑安,他訂做的皇冠被她以不擅長為藉口轉給了其他同事,這一單油水既多客戶又是未來老總,同事自然十分樂意,待她更是真心了不少。
換過設計師後,皇冠的款式極快得到了時副總秘書的認可,第一時間進廠製作,姜僑安明白,自己大概再也不會遇到時墨馳,以他那種驕傲到自負的性格,能在被迫分手四年之後主動找上自己,已經是意料不到的奇蹟。
工作漸漸上了軌道,與穆因的相處依舊不溫不火,他不再提她便當並沒有那麼回事兒,一切都很好只是楊瑞琪仍舊聯絡不上,其實姜僑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急著找她,是與不是似乎已經毫無意義。
她對自己說,就當作是為過去畫上一個句號。
楊瑞琪生日的前三天,雍時正式接手了姜僑安所在的公司,雍時此前沒有涉足過珠寶業,因此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