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袖子都是沒了。露出鐵柱般粗壯的胳膊。見到呂義,也不行禮,只是淡淡的唱了一個諾。道:“孫觀見過少將軍!”
“少將軍恕罪,我這兄弟,xìng子粗野了點。”臧霸略有些不好意思,憨厚的朝著呂義笑了笑。
“原來是孫將軍,請坐!”
呂義上下打量了一眼孫觀。微微的點了點頭。又是一個歷史名人啊。也是泰山軍,僅次於臧霸豪傑之士。
孫觀也不客氣。道了聲謝,與臧霸一同,跪坐於客位。見到桌案上擺放著一隻熟雞,不由眼睛一亮,探手抓起,一口就咬了下去。
臧霸臉sè又是一變,苦笑著朝呂義拱手,“我這兄弟趕了許久多路,想必是餓的很了,少將軍見諒。”
“無妨,這才是真壯士!”呂義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等到孫觀啃了口燒雞,正要開口問話。突然瞥見身旁的陳宮狂打眼sè。心中微微一動。
“陳軍師,你可有話要說?”
“是的。”陳宮點了點頭。面sè很是嚴肅朝著呂義一禮,又轉向臧霸,沉聲道:“臧將軍,我記得不錯。我軍出戰之前,少將軍曾與將軍,打了一個賭!”
“……確有其事!”臧霸神sè複雜,心情沉重點了點頭,隨即,目光轉向呂義,臉上露出強烈在掙扎之sè。
呂義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含笑。如刃般的眸光,似乎不經意的在臧霸的身上掃過。雖然很是輕微。臧霸的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城外戰場之上,呂義立馬橫刀,身後,則是無數屍骨的場景。
“罷了!願賭服輸,我臧霸光明磊落,既然說出那樣的話,就斷然沒有反悔的道理!”
臧霸咬了咬牙。豁然起身,朝著呂義就是單膝跪地,張口就要說出效忠的話。他是赳赳的好漢,做不出那等毀諾的事。
“哐當!”
一聲碗碟砸碎的脆響突然響起。原本狂吃的孫觀,不知道何時,卻是突然衝到了臧霸的身邊,大怒著道:“大哥,你這是為何?我們泰山軍跪天跪地,豈能給一個黃口孺子下跪?”
“辱罵少將軍者,死!”
轟!
張遼高順同時推翻了桌案,拔劍出鞘。怒指孫觀。就要衝上去殺人。
“退下!”
呂義臉sè一沉,暴喝道。
“少將軍!”張遼高順皆是一愣。
“我說,退下!”呂義聲音轉冷,凌厲的雙目,掃了在場的人一眼。
張遼高順神sè凌然,重新跪坐了下去,只是一雙虎目,卻是死盯著孫觀還有臧霸,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
“孫將軍,你有話儘管明說?”
沒有因為孫觀長的粗魯,呂義就真的把這人當作一個莽漢。能夠在泰山軍這群賊寇之中,混到第二把交椅的人,又豈是一個莽夫。
“少將軍,是個痛快人!”
孫觀儘管心中惱怒,卻依然朝著呂義豎起了大拇指。粗聲喝道:“我大哥與少將軍打賭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但我老孫不服,你們才千餘殘兵,我大哥卻是泰山軍的統帥,憑什麼要他歸順你們?最多,依照溫侯舊例,我們泰山諸將,聽你調令就是了。少將軍,你說呢?”
臧霸掙扎的目光忽然一亮,也是抬起眼,想看呂義怎麼說。畢竟,讓他僅僅憑藉一個賭注,就拜呂義作為主公,
他不甘心!
“不行!”呂義想也不想,否決了孫觀的提議。在他的軍中,要麼徹底歸順,要麼,灰飛湮滅,沒有第二條路走!
不過,
呂義又想了想,嘴角忽然露出一絲笑容,緩緩的道:“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我知道,臧將軍心中現在肯定不服氣。不如這樣,孫將軍在我們三人之中,隨便挑出一個人打過。若是你們敗了,不單臧將軍,就連你孫將軍,也必須加入我的麾下!如何?”
“若我們勝了呢?”孫觀追問道。
“那之前的賭注,一筆勾消,你們要去哪裡,呂義決不阻攔!”
美美的啃著雞腿,呂義懶得去看躲在一旁嘀咕的兩人,自顧自的喝酒吃肉。
“大哥,怎麼辦?”孫觀低聲問臧霸道。他這次過來,本來是想邀請臧霸迴轉泰山的。怎麼肯讓臧霸因為一個賭約,就投奔只有千餘的兵馬的幷州殘軍。
“兄弟,你這是何苦啊!”臧霸嘆了口氣,心中卻是頗有些意動。要他毀約,他是萬萬做不到的。但現在有個可以翻盤的機會,臧霸也不想輕易的放過,於是點了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