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剛才的無禮。
更深層次的,是惱怒泰山軍的背叛。
呂義早就考慮到了這點。舉著酒碗,祝道:“這一碗,敬我叔父,他不是一個好主公,卻是一個好的將軍,沒有他,就沒有幷州軍的輝煌!”
話未說話,呂義的眼角,微微的泛起一絲淚光。
“敬主公!”
幷州軍一方,張遼高順眼圈兒發紅。默默的舉起酒碗,把清澈的酒水灑向地面。陳宮袁渙拿著酒杯,面sè複雜,同樣一手提袖,一手揚杯,灑下一道水線。
“敬主公!”
臧霸孫觀對視了一眼。緊跟著舉起酒碗,鄭重的灑下一碗酒水。他們算不得呂布的直屬部將。但到底已經宣誓跟隨呂義,加入幷州軍。
叫呂布一聲主公,雖然彆扭,倒也說得過去。
張遼高順的臉sè,也在臧霸兩人叫呂布主公的那一刻,漸漸的緩和了下去。重新恢復了暖sè。
“第二輪,我敬諸位將軍,從現在開始在場的諸位,喝下這酒,我們就同是幷州軍的一員,再不分彼此!”
呂義暗暗的點頭,他要的就是這樣效果。再度斟滿了水酒,雙手前舉,隨即一仰脖,一飲而盡。
“幹!”
“幹!”
眾人紛紛響應。
兩杯酒下肚,場中的氣氛逐漸回暖。壓抑了數月,難得有了喘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