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與高順卻是相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無奈。
“看來,主公的馬術,還有待提高啊!”連臧霸也看出了一點端倪,強忍住沒有發笑,憨厚的臉上,卻是在無規律的抽動。
……。
shè犬城,經列一場大敗,城中的氣氛越發的詭異,只是畏懼於楊醜的殘暴,很多人都是不敢大意,天光微亮,城頭之上,已經站滿了軍卒。
只是,這些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是露出一絲畏懼。儘管明知道外面只有兩千餘幷州軍,可很多人還是覺得腿肚子發抖。
“將軍,那楊醜不是說溫侯戰死了嗎,為何城外還有如此多狼騎兵?”有老卒向自己的主將抱怨,情緒極其低落。
他是河內的老兵,曾經親眼見過的呂布的恐怖,驚為神人,哪怕呂布已死,依然談之sè變。
“我等與幷州軍一般,皆是邊地之人,其中還有很多乃是同鄉,怎想今rì卻要兵戎相見,都怪那楊醜,殺了主公!”
城牆一角,一批士卒在議論,他們皆面貌粗獷,眼神猙獰,談笑間,渾身都是透出濃濃的煞氣,讓許多膽小計程車卒不敢靠近!
城中議論紛紛,留言不斷。都在埋怨楊醜,沒事惹來了一群煞星。詭異的是,很多軍中的主將明明聽到,卻是不聞不問。
士卒們膽子越發大,很多人扎堆,音量都放大了不少。、
這樣的訊息,如何瞞得過楊醜的耳目,楊醜幾乎立即暴怒,狂吼道:“誰在散步謠言,統統抓起來,掏心挖肺,決不輕饒!”
“楊將軍,悠悠眾口,大部分軍卒都在談論,若是追究,恐怕要引起兵變啊!”有戰將起身,沉聲勸說道。
“不行,不行!如此謠言,足以動搖軍心!絕不能放縱,眭固,親自帶人巡查,誰敢議論,當場格殺,越殘酷越好!”
楊醜臉sè猙獰,心中卻有一種大恐懼,他感覺,自己逐漸的有些控制不住軍隊了,這令他沮喪又瘋狂。
眭固的嘴角,立即露出一絲冷笑,並沒有起身接令,冷笑著道:“主公,他過來的時候特意看過,在談論計程車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光是殺人,怎麼當得了悠悠眾口,我有個主意,倒是可以一試!”
“什麼主意?”
楊醜jīng神有些恍惚,還沉浸在內心的恐懼之中。
“是這樣的,主公你想啊,將士們之所以議論,是因為覺得我們打不過幷州軍,心中怯戰,若是我們能夠出城一戰,稍微小勝一場,還怕不能振奮士氣嗎?”
“眭將軍說的不錯,我贊同!”
“我附議!”
“算我一個!”
在坐的武將,很多人立即點頭,支援眭固的意見。
楊醜也覺得心動,認為眭固說的有理,臉sè立即有些猶豫,沉聲道:“只是,那呂義小兒,武勇非常,幷州狼騎也是兇悍,我們出去,敗多勝少啊,還是死守城池,等著丞相援兵過來吧!”
“主公,話不能這說話,野戰我們不如幷州軍,可我們不是有城池嗎,我們不如背靠城牆結陣,引誘幷州軍來攻,暗中卻是埋伏下千張強弩,等到幷州軍追到城牆下,然後亂箭齊發,豈不是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眭固繼續勸說道。
“妙計啊!”
“這個法子不錯,幷州軍肯定料不到我們會有強弩!”
周圍的武將一聽,都是眼睛一亮,覺得眭固的提議很不錯。楊醜也是心中大動,他如今的地位,是靠著殺了張揚得到的,名不正,言不順,最怕就是軍卒不滿。
眼看著眭固出了一個好主意,心中頓時下定了決心,沉聲道:“既然如此,哪位將軍,可出城去引誘幷州軍!”
“主公,萬萬不可讓別人去,必須你親自過去,才能吸引呂義的主意,否則,尋常武將,在呂義眼中,不過豬狗,他如何會在意!”
“這…。。事到如今,也只能本將親自出馬了!”楊醜咬了咬牙,心中一橫,臉上的黑sè胎記都是跟著抖動起來。
當即就要準備起身,命人召集軍馬。
轟隆隆!
如同驚雷炸裂,震動的整個shè犬城都似微微晃。眾人的臉sè,幾乎是立即變sè,楊醜大更是嚇得差點跌倒,驚聲道:“來了!”
“來了,好快!”
城牆上,一群群河內軍卒臉sè發白,伸長了腦袋,盯住城外的曠野,只見到一股滾滾沙暴,如土龍一般翻騰這湧來,寒風猛烈吹,塵土直揚上半空,露出一群群身穿鐵甲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