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下不過庸碌之人,將軍抬愛了!”徐庶一聽,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他理想的主公,乃是仁義儒君,但呂義雖然善戰,卻與仁義二字,似乎有些背道而馳,至於儒雅,那更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
徐庶還真不太願意投效漢中。
但是他更是黃承彥的弟子,如今黃承彥開口,徐庶也不能推卻,臉上不禁猶豫起來,呂義也不逼迫,只是看向黃承彥。
黃承彥嘆了口氣,到底女兒就要嫁進呂家門,該幫的還是要幫,輕微的咳嗽了一聲,對徐庶說道:“元直,老夫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在漢中,免得月英孤苦伶仃,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但若是元直還有別的大志,也儘管去做,老夫絕不勉強!”
徐庶聞言苦笑,隨即正sè道:“老師說哪裡話,弟子一身本事,皆是老師傳授,如今老師既然吩咐,弟子安敢推拒?若呂將軍不棄,徐庶願為將軍效力!”
“太好了,我得元直,如魚之得水也!”呂義大喜,然後毫不臉紅的剽竊了劉備的臺詞。聽的徐庶激動不已。
就是黃承彥,雙眼也是冒出一絲異sè。沒想到呂義對徐庶如此看重。招攬了徐庶,為黃承彥接風。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天sè不過蒙蒙亮,呂義就被一大群鼎沸的人聲給吵醒了。
隨即,就是見到袁渙領著一大群人進來,為呂義講解成親的規矩,該做的禮節,然後又被人七手八腳的穿上一身的華麗的禮服。
周圍還有一群不知道那裡跑出來的孩子伸手要喜慶錢,吵得呂義頭都大了一圈,但這還不算完,還要騎馬遊街,錯了,是騎馬迎接新人,應對城中圍觀的百姓。
隨後還有拜堂。只是拜堂的時候,卻是出了一個大問題,三個新人,一個新郎,這位置該怎麼站?
無論呂義站在那邊,總是要冷落一個人啊!
這可如何是好?一群文臣武將,都是議論紛紛,顯得愁眉不展。最後還是袁渙想個了主意,所以夫為妻綱,乾脆讓呂義一個人站前面,三個新人站後面,如此,總算是誰也不得罪,皆大歡喜。
唯獨苦了呂義,被人木偶一般的擺弄了一整天,晚上還要接受眾多文武的祝福,。陪著喝酒,一直是鬧到了半夜,眾人才是散去。
只是。難題又來了!
已經有些微醉的呂義呆呆的站在後院的門口,哭喪著臉道:“我這該先去誰的房間啊?”
沒有人回答他,即使最木訥的人,此時也早已經是有多遠躲多遠,把這個爛攤子丟給呂義決定。
呂義倒是很想把三女弄一塊兒,乾脆一起洞房算了,只是就是他肯,三女肯定不幹,就是三女同意,傳了出去,自己荒yin無道的名聲就要震驚漢中了。
最終,呂義咬了咬牙,還是覺得按照順序來得了,只是他拔腿,第一個走向的,卻是黃月英的房間。
三女的門口,都是有著各自的丫鬟在那裡張望,當看到呂義走向黃月英的房間的時候,放風的丫鬟頓時一喜,如同下蛋的母雞一般咯咯叫道:“小姐,姑爺來我們這了!”
“你聲音就不能小點嗎?”呂義聞言就鬱悶了,板著臉揮手讓丫鬟退下,然後就是邁步進入房中。
新房之內,黃月英已經是身披鳳衣,蓋著大紅頭巾,規規矩矩的端坐在床沿之上,旁邊還有很多的紅sè燭火,照耀的裡面一片通明。
聽到呂義沉重的腳步聲,黃月英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令的頭上的蓋頭都是微微有些顫動起來。
雙手更是緊張的絞在一起。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進入屋子的呂義,同樣有些緊張,但當他走近黃月英身邊,卻又忽然不緊張了,伸出雙手,直接就是掀開了蓋頭。
頓時,一張羞喜的嬌靨出現在呂義面前,粉面紅唇,眉目如畫,略微寬闊的臉型,又帶著一股淡淡的異域風情。
呂義頓時就有些醉了,卻還能保持理智,笑道:“今天,你是我第一個掀開蓋頭的人,喜歡嗎?”
“恩!”蚊子一般聲音,差點讓呂義以為是幻覺。心中忽然又覺得有些好笑起來,乾脆坐到床沿,伸手攔住黃月英,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黃月英也不反抗,只是幽幽的嘆氣道:“夫…。夫君,其實你不該來我這裡的,你應該去甄姐姐那裡,今晚,你屬於她!”
“我知道,不過我也不能冷落了你們,最起碼,你們的蓋頭,必須是我來掀開才行!”呂義哈哈一笑,隨即在黃月英還沒有反應過的時候,低頭重重的吻上了佳